马超醒来,痴痴望着仍在熟睡的若兰。昨晚,是马超快乐的一个晚上。
若兰初经人事,但她害怕不能令马超高兴满意而获罪,因此是强颜欢笑。马超作为过来人,哪能不懂哪点不知,看着若兰生涩而又笨拙的动作就已心知肚明,反倒是欲罢不能,特别新奇,特别兴奋。
“将军,将军,我好、我好幸福、福哦……”突然,若兰嘴唇动了一下,嘴里喃喃说道,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马超看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若兰的脸蛋,可能是太累了,若兰没有醒来,不久又沉沉睡了过去。
“将军,将军,我怕、我怕,你不要我了!呜呜呜……”突然,若兰紧紧抱住马超,惊恐地呜咽起来。唉,噩梦啊!一个女孩,流浪乱世,混迹红尘,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马超更紧紧地抱住若兰,安慰道:“若兰,若兰,不要怕。我带你回家。”
这一刻,马超心里已经决定,无论如何要把若兰带回家,貂蝉她们若反对,那就慢慢也要做通她们的思想工作,即算纳个妾也要把若兰带回去。思虑朦胧中,马超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马超再次醒来,若兰也刚好醒来不久,正凝神痴情傻傻地望着马超。马超一看,柔情地笑着说道:“若兰,你醒了?好,我们起床。”
“好的,将军!我先起,然后我侍候你起。”
“我们一起起床吧,我们洗漱完,你收拾行李,我带你回家。”
“将军,我服侍你起床吧。我不用收拾行李,我没有、没有家了,我回不了家了。”
“若兰,我不是带你回你的老家,我是带你回我的家,我们的家。”
“呀?将军!呜呜呜呜呜!”若兰听到,跪了下去,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若兰,别哭了,别哭了。我带你回家,我带你回我们的家!你要高兴才对,你哭我就不高兴了!”
“我不哭,我不哭,我是大高兴了才哭的。”若兰赶忙抹干眼泪,脸上露出了真情的笑容。她麻利地起床、穿戴,又帮马超穿戴好,然后洗漱收拾东西,下到一楼。
这时,老鸨、郭嘉、马奎勋及亲卫都等候在那里。郭嘉贼兮兮笑嘻嘻地上来说道:“我就知道,我会多个主母的。主公,对吧!”
“你欠抽。”马超假装要揍郭嘉,郭嘉紧跑几步跑云门口,叫道:“主公,冤枉啊!我又帮你把事情处理好了,你还要打我,无辜啊。我走啰!”
马超扭头望向老鸨,老鸨赶忙满脸笑容点头哈腰说道:“给了,给了。女儿啊,不不不,若兰啊,我早就看出你是有福之人!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好好服侍大将军。我有空会去看望你的,让我也沾点你的好福气!”
“好的,干妈。我走了!”若兰回答道。
“奎勋弟,我们走。”马超说完,带着大家回去了。
寿春城,袁术大宴将士,人报孙策征庐江大守陆康大胜而回,袁术急招孙策进入,令孙策侍坐饮宴,席间豪横傲语对孙策甚为轻慢。
孙策闷闷不乐吃罢宴席,回到军营,想起父亲孙坚的英雄豪迈壮举,桀桀立于天下群雄之间。而自己寄人篱下,委身在袁术手下,出生入死为他征战,屡立战功,竟受如此轻慢,沦落轻贱到这个地步,不觉悲从中来,潸然泪下,最后放声大哭。
孙策的谋士朱治见此说道:“主公,昔时,先主有事,尚问计于我。你何由如此悲伤?”
“即是想起先父英雄,而我却低贱下流至这般。不由悲也。”
“主公何不向袁术借兵往江东,自取地盘,开基创业!”
“对,我用先父留下的玉玺相抵质,必可向袁术借得兵来。”
第二天,孙策带上玉玺找到袁术,言说借兵之事,袁术听说孙策用玉玺抵质,爽快地给孙策借兵三千、战马五百匹。
孙策引了军马,带领谋士朱治、吕范,旧将程普、黄盖、韩当、太史慈等,并与率兵前来投奔的周瑜汇合,商议进攻江东策略。
“主公,我建议先攻打刘繇的曲阿,先占领曲阿作为根基,再逐步攻占江东各郡,徐图霸业。”周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