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立马黑脸,伸手要抢回来。
“不稀罕拉倒,我留着自个儿系。”
作势要抢。
池骋不让,得寸进尺的目光盯着吴所畏,“你怎么不亲手给我做一条?”
“我拿什么给你做啊?”
吴所畏没好气。
池骋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蛇脱了那么多皮,想做条皮带很容易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吴所畏捶胸顿足。
“早说啊,早说我就不花这冤枉钱了。”
到这会儿还心疼那三百多块。
其实池骋很喜欢,皮带挺普通的,但因为是吴所畏送的,多了种被牵挂的感觉。
池骋把外面的包装膜揭开,把盘在一起的皮带抖落开,对折攥在手心,轻轻朝吴所畏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吴所畏捂着屁股呲牙喝斥,“你抽我干什么?”
“试试好使不。”
又在手心甩了两下。
吴所畏气不忿,“我送你皮带是让你抽人用的啊?”
“这个可以两用,哪天你大屁股痒痒了,抽两下给你解解闷。”
不厚道地笑笑。
吴所畏心里骂了声变态,转身要去收拾柜子,突然又被池骋拉了回来。
“给我系上。”
池骋说。
吴所畏梗着脖子,“你没长手啊?”
“没你这双手好使。”
说着把皮带塞到吴所畏手心。
吴所畏僵了片刻,还是用手捏起皮带的一头,从第一个裤袢穿过去,再到第二个裤袢,中间的那个,倒数第二个,最后一个……腰上围了一圈,找到最里面的扣眼儿狠狠一别,齐活儿!
手被池骋按在皮带上,低沉的嗓音从耳旁响起。
“我今儿晚上不走了。”
吴所畏明知故问,“为什么?”
“人都让你套牢了,还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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