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候!你拔刀吧!”
海平候手握刀柄,并未立即拔出,问道:“你是要用那根天蚕丝与我一战么?”
白凝香摇头道:“不!古语说得好,刀对刀来枪对枪,我既要使你口服心服,当然要以刀相对。w61p”
海平候愕然道:“刀?你不曾带刀啊!”
白凝香笑笑道:“不劳费心!”
皓腕一翻,“刷”地一声,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刀。
这软刀薄若蝉翼,约三尺有奇,刀锋犀利,通体银亮,抽出以后,刀身晃颤不已!
这样一把怪兵刃,不要说海平候未曾见过,在场之人不乏古稀老者,闯荡江湖半生,也未尝见过。
海平候眉尖一蹙道:“这是一把刀么?”
白凝香答道:“当然是,这刀名唤‘金蝉翼’,虽未被列于当今十六利器之内,但却比十大利器任伺一件毫不逊色。”
海平候笑笑道:“那你是说,你这把‘金蝉翼’比我手中的紫金宝刀还利么?”
白凝香淡然一笑道:“这要印证后方知。”
海平候霍地抽出刀鞘,将手中宝刀掂了一掂道:“妄闻练剑在气,练刀重力,所以刀要厚背金砍方以为贵,你手中那把刀薄如蝉翼,刀重最多数两,这力从何使?”
白凝香娥眉一挑道:“也许我这把金蝉翼力可分山劈岭哩!”
海平候举刀平胸,左手往刀背上一点,开门亮式,笑道:“既然如此,海某领教!”
白凝香仍然垂刀如故,道:“且慢!我们搏个彩如何?”
海平候一楞,问道:“搏彩?如何搏法?”
白凝香笑笑道:“我们不妨以这一场对刀的胜负来赌一个东道。”
海平候颇有自信地点头:“好!我们就输赢手中的这把刀如何?”
白凝香摇摇头道:“你那把刀太重,使起来怪累人的,我没有兴趣,赌别的吧!”
海平候蹙眉摇头道:“在下除一刀之外,身无长物。”
白凝香诡谲地一笑道:“我倒有个赌法,只怕你未必敢!”
海平候激动地道:“有何不敢?难道是要赌项上的人头?”
白凝香笑答道:“我们赌人,赌活人!”
海平候倏然一惊,疾声道:“什么?赌活人?”
白凝香笑道:“谁败谁就为对方作奴三年。”
海平候连连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海某无福消受。”
白凝香冷笑一声道:“你准定能赢么?”
海平候激昂地道:“惯征善战之将,无不抱必胜之心!”
白凝香左手姆指一竖,赞道:“真不愧名家气度,果真豪气干云,怎么样,敢不敢赌?”
海平候仍是摇头道:“早已说过,无福消受。”
白凝香显示失望的神色,喟然道:“那这一场刀赛也就赌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