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过墙头,选了一处没有玻璃碎片的地方跳下去,这吴老大心眼不少,喝完酒的酒瓶子全砸墙上了,地上形成一块玻璃碴区域,跟布雷似的。
弹指神通弹出石子,院子里两个聊天和一个在柴火垛打瞌睡的都被打中耳后穴昏迷,这是跟守义道长学的穴位,没发力用石子打死是准备留着这些人有用。
房子里女人在喊完救命后被堵住了嘴,堂屋里三个男的放纵大笑,还在调侃老大雄风减弱,一个娘们都搞不定,他们可以帮忙。
屋里传出吴老大的声音:“等我收拾这娘们的,竟敢咬我,妈的。”
常威拿出斧柄,这几个人不能留了,强制侮辱妇女,收归手下早晚也要给自己惹出麻烦,常威看不起对女人用强的手段。
推开门,两秒钟三棍,每人脑袋上一下,脑浆混着血液从鼻子里溜出来,像三根木头一样咣咣咣倒地不起。
“怎么啦?”吴老大听到声音不对,裤子脱一半问道。
常威变换了下御姐的声音,“怎么啦,这里是哪里呀,你们为什么把我绑这里,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啦!”
吴老大提着裤子打开门,竟然又送来一个娘们,这小声勾人啊。随即眼前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正打在鼻子上,吴老大也是狠人,被打个倒仰连连后退,不管不顾从后腰抽出匕首扑上来。
常威打掉他匕首,对着他扇了十几个耳光,往他身后一看,这老小子在裤衩后面加个皮套藏匕首,拉屎也不怕割到屁股。
找个馒头塞吴老大嘴里,从桌子拿起一把匕首把吴老大的手扎穿后钉在桌子上。
靠近吴老大说道:“兄弟只求财,把你藏的钱票金条大洋和美金古董,统统交出来,你只有两次说谎的机会哦,我是不是很仁慈。”
“兄弟,兄弟,放过我,我的东西全给你。”吴老大吐掉馒头也不敢喊叫,这种敢上门吃黑钱的伺候不好,二话不说灭你满门。
常威脚踩着吴老大跪在地上的小腿,“道上规矩,我留八成你剩两成,所有值钱的玩意拿出来,我们再分,你要隐瞒我就要十成喽,包括你的小命。”
吴老大转了转眼珠,这特么是个通吃的主,砸窑吃钱五五分,六四最多不过七三,哪有八二分的。
馒头又塞到嘴里,常威踩断他的小腿,全身被汗打湿的吴老大抖动了一会儿,喘着粗气,“爷儿,您没问呢就断我腿,您哪怕问一句啊。”
常威知道这是一个江湖泥鳅,心里不服气呢,把椅子腿压在吴老大脚趾头上,“你慢慢耗时间,十分钟不说,我就把你血放干,我不问,你自己说。”
“说,嘶~哦,我说,爷儿,别压了,我说。”
把吴老大绑好,常威进了那间屋,一个女的被捆在床头,裸露着后背,听到有人进来,呜呜叫着。常威撕掉枕头套后罩住她的头,女人疯了一样摇头晃脑。
常威说道:“我跟吴老大有仇,至于你是谁我不关心,救你也是顺手的事,我看不惯欺负女人的主儿,把你头套上是免得以后咱俩见面尴尬,就当谁也不认识谁,你别摘头套,自己穿上衣服。”
按照吴老大交代的,常威也没检查直接往空间里倒腾,粗略估计有五六千块钱,一百多根小黄鱼,还有一匣子珠宝玉镯。
这点东西跟齐主任和许伍德家差不多,按照陈五常提供的消息,吴老大刚解放就开始倒卖物资,这估计连五十分之一都没有。
“穿好衣服没?”
“穿。。。。。。穿好了,你别看。”
常威想给她两耳光,就你露那点后背,前世大街上女的都比你穿的清凉,感觉安全就开始勇敢了,我不看着你敲我闷棍呢,谁知道你什么身份,救的娄晓娥和廖湘都特么狼心狗肺的。
没好气呵斥道:“赶紧站院子里,等我清理完这边再开门带你出去。”
女人磨磨蹭蹭,常威抓着她胳膊把她拽到院子,告诉她如果敢偷看,他就把女的扒光扔大街上。威胁之后老实了,头戴着枕套也不敢动,像只鹌鹑站在院子里发抖。
三分钟,吴老大感觉自己被卡车压来压去,而后被开水烫,现在常威把他呈大字绑在桌子上,从厨房里拿出菜刀,先用银针刺穴,告诉吴老大这个穴位止痛的,那个穴位止血的,保证开膛破肚不会马上死。
吴老大魂都吓掉了,什么特么的钱啊宝贝,哪里有命重要,快速说了几个地方。
常威一斧头劈开衣柜后的暗门,二十多平米的密室里放着一排排木架子,地上十几个木箱子,也不查看,五秒钟收取的干干净净。
用斧头按个把家具和墙砸了一遍,又发现了两处藏宝贝的地方,尤其是金镶玉的滴水观音,足足一尺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