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蒋柯,时不时地瞟一眼蒋柯的下半身。
在这样的目光护送中,蒋柯回到了车上。
她开的是一辆甲壳虫。
在城中村显得格格不入。
蒋柯不知道的是,中年妇女的目光也随到了车上,还调笑刚洗完澡出门的嵇无德:无德,你这是榜上富婆啦?
被嵇无德剜了一眼,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敢跟对方说话。
蒋柯并不在意陌生人是什么反应,做都做了。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如何跟丈夫圆谎。
莫名其妙突然挂断明远的电话,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电话被静音后,明远自然是打了不少。
蒋柯拨了回去。
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接起来。
柯柯。
明远叫了声她的名字。
并没有多余的问题。
蒋柯模糊觉得明远应当是生气了,但不确定。
只是硬着头皮撒谎:刚有点眩晕,吃了点糖才缓过来,抱歉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明远的声音立刻焦灼起来:贫血了?我现在回家一同去看医生。
大有一副立马回家的意思。
当然不行。
蒋柯也即刻拒绝:只是今天胃口不好,有些低血糖,在诊所看了的。
那就好,我三天后结束这边的事,已经给你准备了礼物,到时候看看喜不喜欢,周末想做什么?明远的话语里,一切都被准备得妥帖。
蒋柯当然不知道要干啥。
她性格无趣,生活也很无趣。
明远也不是爱玩的人,大多时候,他都在书房办公、健身房健身,或者两个人在家缠绵床榻。
我不太了解,你决定。蒋柯说道。
回来的这周末一起去露营吧?柯柯有兴趣吗?
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决定前,明远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作风。
征求她的意见,尊重她的想法。
蒋柯也会想,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你为什么要出轨?
好啊,我觉得不错。蒋柯轻声答道。
她是真心觉得不错。
两人通话结束。
蒋柯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瞒过去。
但是她得赶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