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奇怪的看着她问:“为什么?冰坤受了伤制不出来?”
“不是。主要是这次没有冰娃不行!”胡小小有些小得意的说:“坤哥上次找到我说冰娃儿的血可以帮他将冰符提升威力,我当时抱着试看试看的想法跟冰娃儿借了一滴!”
说是借,其实是胡小小与冰坤这俩货强行的将冰娃抱走,笑嘻嘻的拉出人家的一只爪子,割破肉垫挤出了一大滴血,然后才制成一张威力巨大的冰符!
应离听了哭笑不得,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真不该让你与冰坤混在一处。然后才语重心长的嘱咐胡小小:“这次可是非同小可,你可不敢大意,如果觉得自己应付不来,就找本尊!至于冰符,你还是找冰坤要一张吧,以防万一!”
胡小小见应离答应了,这才露出点笑模样,应离见她高兴了也轻笑着,再次哄着她睡下。。。
月圆夜,水魔尊水月天宴请天水镇重要守将与家眷,水魔尊的那位小徒弟全程负责厨房,并且送家眷到后院花厅单开一桌。
应离化成水月天的模样与那些重要的守将大喝特喝,直到三更半夜,突然一个百户长闯进大厅。
其中的一个守将一见立即起身皱眉问道:“你怎么来了,大营那边出出事了?”
那百户长点点头说:“好久不见的冰魔尊突然带兵现身大营,现在双方正在混战!”
那守将眼睛一眯忙问:“冰魔尊冰坤?他怎么能到天水城来?他带了多少人?”
那百户长急忙回答:“禀将军,他带的人倒不是很多,但个顶个的法力高强。还有。。。。。”
那个守将一见他吞吞吐吐的就气急败坏的问:“还有什么?什么时候了,说话磨磨叽叽的!”
那百户长一听也不能磨叽了,直接说:“大营中很多原本冷将军交好的百户长、千户长竟然与冰魔尊带来的人混在一处,现在大营那汲汲可危,小的才敢来府邸打扰水魔尊大人及诸位将军!”
那守将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喃喃了一句说:“冷情?没想到他竟然投靠了右护法与冰坤他们。”
说着,转身看着吊儿啷当一点不着急的水月天说:“尊主,属下当日就曾说过这冷情留不得,如今看来果然是大患。
尊主,冰魔尊法力不弱,属下等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要收拾他还得请尊主出马,请尊主。。。”
“不着急。将军,喝完这杯酒再去也不迟!”哪料他们那位高高在上的水魔尊今日一改常态,坐在那儿仍是不紧不慢的端着酒杯喝酒。
那守将眯了眯眼,然后试探的说:“尊主的意思是,大营那边不管了?那尊主,今日宴请我等又是什么意思?”
喝着酒的水月天慢慢的抬起头,眼睛带着笑意看那守将漫不经心的说:“水月天所有的部将中,本尊最看重的就是你,也认为你是最有心机的,果然本尊没看错人,既然你已经怀疑本尊,那本尊也不必装了!”
说着,他的模样已经发生改变,由刚刚的水月天变成一身黑袍意气风发还带有吊儿啷当的魔神应离。
那守将先是一惊,然后冷笑着说:“本将早就觉得你不对劲,行事作派与我家尊主大相径庭,没想到竟然是魔神应劫归来!
但今日的魔界已不在是往日听由你魔神号令的魔界,此处是水魔尊的地盘,谁来都得听水魔尊的!”
“哦?”应离抬眼看了看那守将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那可就有点难办了,水月天已经被本尊斩于刀下,你们的水魔尊可是永远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