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程亲自将人从客栈送了回来。
毕竟那个雷惑,除去武林盟主的身份,也让他感觉,这个人得罪不起,需要把雷惑送来的人,安安全全没有丝毫闪失的送回原处。
岳程在临离开前,又为沈子矜把了一遍脉。
此刻,岳程收回手,沉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他这副模样,沈子矜心下不由“咯噔”一下,问道:“岳老神医,我的病情莫不是有变,严重了吗?”
不会是那朵地府红莲不好使吧?
如此,他可得要回那一百万两黄金。
岳程摇了头:“放心,地府红莲好用,那一百万两退不回去了。”
心思被看穿,沈子矜笑吟吟道:“即便地府红莲不好使,我也会给岳老神医留些辛苦费,不能让你白白忙乎一场,剩下的钱,以及我的全部财产,都会捐出去,留给需要的人。”
“倒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岳程说完,神色提上几分凝重:“你可接受的了,与男子承欢?”
“什么?”沈子矜愣了片刻,白了白岳程:“问我这个做什么?”
岳程:“为你好。”
沈子矜见他神色认真且凝重,摇了摇头:“不愿意,我一个男人,干什么要与另一名男子做那种事。”又着重道:“我也从未想过感情,乃至欲望之事。”淡色的唇瓣溢出调笑:“我、戒色戒欲。”
他这是来里出个差,一年之期到了,他便要走人了。
岳程沉默须臾,说道:“如此,沈公子便不要让旁人取到你的血,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自己的血。”
沈子矜听的迷糊:“为什么?”马上又道:“我怎么没听明白岳老神医的意思?”
他是帮一个人的同时害了一个人,岳程不想把话说的太偏袒沈子矜,遂他并没有回答沈子矜,而是问出了一个问题:“你那么爱财,倘若有一个人给你许多钱,购买你与其承欢一次,你可答应?”
这话惹的沈子矜当即不乐意起来:“我有底线,不是所有事情都见钱眼开的。”
气的沈子矜直接下逐客令:“管家,吩咐车夫将岳老头送回客栈。”
岳程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沈子矜捏着鼻子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你猜对了。”想了想又道:“都想直接把你轰出府邸呢。”
说完,剜了一眼岳程,又委屈的说道:“也不知我哪里给您的错觉,是个可以为钱财,什么手段都能用出的人。”又道:“等我哪天不生您老的气,再登门道谢救命之恩。”
管家将岳程送走后,沈子矜把帝王赏赐给他的宝贝收拾好,抱着一个包袱出了府邸。
府中马车去送岳程了,沈子矜只能肉疼的花钱雇佣了一辆马车,驶向街市。
萧怀廷在雨宁当铺等了半晌,也不见沈子矜来。
此刻,他微微颦眉道:“莫不是他又改变主意,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