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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雅科夫今天震怒了,他才不管什么立场不立场的问题呢,那些混蛋在布拉戈维申斯克怎么闹都可以,但是有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搞到他的头上来,否则的话,那岂不是太无法无天了?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考虑,这次事件对于雅科夫这样刚上任的新官来说,也同样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立威,来告诉所有人,从现在开始,安全委员会的远东分部已经开始由他来当家做主了,而他同上一任的费里科诺维奇有完全不同的性格。
雅科夫的确是这么考虑的,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从昨天晚上的骚乱事件生之后,他就第一时间从周围几个城市,连夜调来了安全委员会的秘密警察,紧接着,大规模的全市性搜捕,就由二百余名秘密警察为主导、在几百名民警的配合下,全面展开了。
对以秘密警察为主导的搜捕行动,尤其是大规模的搜捕行动,安全委员会内部都是有着及其严格的程序规定的,作为一个地区性分部的负责人,雅科夫根本没有权力去这么做,更何况他还在行动过程中调动了地方警力。
可是雅科夫就这么做了,他肆无忌惮,毫不担心这种违规的做法,会招来什么人的非议,更不担心自己会因此而受到什么处分――只要谢苗大将,也就是他的老爷子还活着,那在目前的局面下,就不会有人来动他,即便是作为安全委员会主席的克留奇科夫也是一样。
秘密警察的搜捕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仅仅是一个上午的时间,从两个参与昨晚骚乱的年轻人身上,雅科夫的人就顺藤摸瓜,将二十七个肇事份子一网打尽。
对这些人,雅科夫并不想把他们怎么样,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对这些“毫无用处的家伙”,还是需要稍稍宽容一些的。就是他这一份“宽容”,肇事者中的两个领头人,将会被送去乌多坎劳动改造营服刑十五年,可以预见,在此后的十五年时间里,这两个可怜人将会整天沉浸在刨铜挖矿的幸福之中了。
至于说剩余的那些从犯,雅科夫的处置就更加仁慈了,没人抽十鞭子作为警告,然后就释放。这种处罚咋一听上去的确不是很严厉,而在实际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在苏联安全委员会的刑罚中,鞭刑的概念早就得到彻底的升华了,他们所使用的鞭子,既不是皮鞭也不是绳鞭,而是彻头彻尾的铁鞭――四根缠在一起的细铁丝,每根铁丝上都扎满了接头,咋一看上去,整个就是缩微版的军用钢丝荆棘路障。
这样的鞭子抽下去,如果不用太大的力气,那么鞭身就会整个挂在人的后背上,再向下一扯,整整一道皮肉就被生生的扯了下来。而如果是用力抽下去的,那结果就不是什么皮开肉绽所能形容的了。而秘密警察们最狠的地方,还在于使用这种鞭子行刑,按照他们的规定,鞭刑大都是双数,一半“过水”,一半不“过水”。这十鞭,说白了就是前五鞭是干打,打的人皮开肉绽了,后五鞭还需要在先鞭子上过盐水,这一方面是为了增大犯人的痛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犯人昏迷。
以往这样的刑罚只是用在审讯中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供,而今,雅科夫却把它用在了一群小混混一般的人物身上,这一顿刑罚挨下来,这些年轻人估计没有一年半载的是恢复不过来了。
现在,这鞭刑还没有正式开始,雅科夫在等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郭守云,他要让这个被自己妹妹看重的男人,同他一起来观看这个精彩的节目。按照雅科夫的安排,等到节目看完了,他就要把自己手中那份材料拿出来,同郭守云做一个很有“钱途”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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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荒废了学业的少年,怀着既悲壮又茫然的懵懂心态,只身踏上南下的火车。本以为是条不归路,谁料却充满了匪夷所思的艳遇和机遇,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
………【第十章 船与压仓石】………
“哥,现在咱们已经占用了十九个仓库,”在军需储备库的公司借用库房外,郭守成拿着一本红色的硬皮账簿,向紧跟在自己身侧、撑着一把雨伞的大哥郭守云介绍道,“不过这几天从西伯利亚、外高加索那边过来的分销商也越来越过,进一步接触的谈判正在准备,如果能够把他们拿下,那相信以后的库存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积压了。”
郭守云看着那一排排已经打上了封条的军用仓库,现在那些仓库里已经堆满了公司的货物,而那些原本存放在仓库中的军车、坦克、装甲车之类的东西,现在正无比凄凉的在露天地里忍受着风吹雨淋。
“怎么样,那些老毛子商人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嚣张了吧?”郭守云将手中的雨伞朝弟弟那边靠了靠,目光在那本账册上扫了一眼,笑道。
“嚣张?现在他们已经没任何嚣张的资本了,”郭守成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道。回想起当初来老毛子地盘上做生意时的情景,郭守成真有一种人生如梦般的感觉,那时候不管是老毛子的主管部门还是协管部门,甚至是那些同样做生意的商人,一个个都显得高高在上,嚣张的不得了。而今呢,什么主管部门、协管部门,他也经常同他们打交道,这些部门的头头们,谁见了他都是谄笑满面的,至于那些不远万里赶过来的分销商,哼哼,他们更是嚣张不起来了。
按照郭守云的交代,现在要从郭氏进出口贸易公司进货,那就要按照公司制定的规矩来:所有货物一律现金交易,当场货款两讫;进货价格要由公司开出,分销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所有支出的货物,公司不负责运输,一律由分销商自行组织起货运输。
很明显,这样的条件在商业贸易中是相当苛刻的,不管对哪一家公司来说,对分销商们开出这样的苛刻条件,都等于是在自寻死路。不过郭守云不在乎,他知道,像目前这样能够赚大钱的对苏出口贸易,最多只能做几个月,也就是最多做到八月份,而在八月份之后,随着苏联各项政策的放开,以及政府高层的变动,苏联的进出口贸易市场将会全面放开,到时候,纯粹的对苏出口贸易已经没有什么利润可言了。所以郭守云并没有把公司这方面业务长期做下去的兴趣,他的公司就像是一群蝗虫,哪里植被丰茂就去哪里,而且啃上一口就走。试想,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会去考虑那些分销商的情绪问题。
“嗯,那就好,”郭守云点点头,然后扯住守成的胳膊,转身向回走着,“守成啊,有一点你要记住啊,这个同老毛子打交道,你要分清楚什么时候该让步,什么时候该强硬,对什么人可以让步,而对什么人应该强硬。对那些从各处过来的分销商,我们的条件是既定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但是对军区还有地方这边,必须把他们的利益考虑落到实处。这过去的半个月,咱们的货物从朝鲜走运过来,接连穿过四支部队的驻防区,虽然他们现在还没有开口索要什么好处,但是咱们却不能不提前表示一下。”
说到这里,郭守云沉吟了片刻,他细细琢磨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个四十五集团军,约里宁那小子在临走之前,同我有过一次深谈,他虽然没有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和伊万诺夫他们不是一路人。他现在不是已经转调到四十五集团军去了吗?看样子,他的背景是在那里啊。”
郭守成显然赞同哥哥的这番话,他问道:“哥,那你有什么考虑?”
“现在老毛子这边的情况复杂,”郭守云说道,“这队伍站开来,下一步应该就是真刀真枪的对决了,政治这种东西,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在最终的结果出来之前,谁都不知道下一刻谁还能笑着活下去。而像咱们这种人,那是绝对不能站在失败一方的,所以我考虑着呢,咱们有必要给自己多准备几个选择,绝不能单单抱住伊万诺夫这一方的大腿不放。”
“那大哥,你的意思岂不是说咱们要脚踩两只船?”郭守成笑道。
“你个臭小子,什么叫脚踩两只船,说得这么难听。”学着妮娜的样子,伸手在弟弟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骂道,“咱们是要有多少船踩多少船,总而言之,就是不论哪条船翻了,咱们总要有一个容身的地方。”
“那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惹来人家忌恨,这船还没等到翻呢,就先把咱们掀下水了。”郭守成嘿嘿笑道。
“哎,我说你小子行啊,看来这段时间没白和老毛子们打交道,竟然懂得换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了。”郭守云不无惊讶的说道。
“这算是夸奖吧?”郭守成甩甩头,做出一副很潇洒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