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子教诲。”
随后,私塾之内,学子们收拾书卷,三两成群,谈笑间踏出学堂,各自归家。
留下一日的学问与欢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夕阳开始下沉,桃花镇的街道逐渐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陈潇和陈宣,陈学弈一起出了私塾大门。
沈一山追了上来,与陈潇并肩走在路上。
“潇哥,你对《中庸》的理解真是让我佩服。
我今天被夫子提问时,心里慌得要死。”
其实这四人里,陈潇年纪最小,但他最稳重,最聪明。
让大家都特别佩服,所以就一直叫他哥。
陈潇轻轻一笑,语气戏谑:
“一山,你一直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还怕夫子了。”
沈一山叹了口气,
“可能是小时候被他打怕了,现在一看到他就手心疼。”
陈宣和陈学弈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陈潇拍了拍沈一山的肩膀,安慰道:
“其实,夫子的严格也是对我们的一种期望和爱护。
只要你用心去学,总有一天会让他刮目相看的。”
四人继续并肩前行,沿途的桃花瓣随风飘落,给这条归家路增添了几分诗意。
陈学弈转移话题,问道:
“今年四月的县试你们参加吗?”
陈宣沉思片刻,答道:
“我应该会参加”
陈潇接话:
“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这段时间你们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沈一山补充道:“确实,潇哥学问是我们私塾最好的,问他准没错”
陈学弈点头赞同,眼中的紧张已被期待所取代: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反而不担心了。”
他们四人边聊边走,不知不觉已走到分岔路口。
沈一山挥手告别:
“那我就先走了,明日再聚。”
陈潇三人点头:
“好,明日见。”
待沈一山离去后,陈潇转头看向陈宣和陈学弈:
“我们也赶紧回村吧,晚上还要温习功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