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他的手,想要把他拉到自己的眼前,不让他盯着自己的那里一直看。可是他却不肯去就她的力道。他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与小腹之间来回摩挲着。他安慰她说:“你不要害羞,你的身体很美,我喜欢这样看着你。”
杨琳却依旧紧张,她的双腿使始是向内用力,总想要并到一起去。
大概是因为她太用力了,有两滴花汗从她双腿之间那道紧闭的门扉里渗了出来,晶莹地挂在那道微启的缝隙之外。
对梅劭平来说,这是一种召唤,更是一种无法抵挡的诱惑。他用最快的度扯掉身上那条三角泳裤,随即扣住她的腰,匍伏下去,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尖,轻轻地一舔,那两滴花汁就落在了他的舌上。
那是初绽的花朵才会分泌出的芬芳,他闻到了处子之香。
杨琳就感觉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身下传来,瞬间通遍在她的全身。她尖叫一声,浑身都颤抖起来。
头上盘旋的鸟儿受了惊,“扑楞楞”向高处飞去。杨琳觉得身下的沙滩太热,头上的阳光太刺眼,而梅劭平的舌太烫。
虽然她的叫声很尖锐,可是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他尝到了甜头之后,舌尖轻轻地一拨,就打开她的门扉,探进了她的私密之处。
他在那里感受到了自己是被欢迎的人,那里温热湿滑,他的舌像鱼儿落入水中,跳跃着,撒着欢儿地畅游。那是一块神秘陌生的处女之地,他探索着,浑身都充满了征服的欲望与激情。
而杨琳却像溺了水一样呼吸困难,她没有办法去弄清楚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除了颤抖和尖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个男人的舌尖是着了火吗?为什么他的舌舔在哪里,哪里就会有一种灸热的感觉?她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了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随着他舌尖跳动的节奏,传遍她的全身。
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的奇妙感受,既令她有一种被灸烤的灼热难捺,又有一种炎热的夏季吃冰的爽意畅快。她因为害羞而想要拒绝,而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宣布着,她需要更多。
“梅劭平!梅劭平!”她伸手去摸他的头,呼喊着他。
梅劭平从她的双腿之是抬起头来,在她的小腹上亲了亲,又向上爬,伏在她的胸前,含住她的一侧**。杨琳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并上双腿了,终于可以结束那种既享受又折磨的感觉了。可是梅劭平却牢牢地挤在她的双腿之间,他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从她的大腿上迅地游爬到她早已经沾满了汁液的花心之间。
他轻轻一揉,她立即像是被点中了穴位,浑身都绷直了。她抓着梅劭平的肩头,咬牙抑制住,没有尖叫。然后她大口喘息着,抬头看梅劭平:“求你停下来,我难受……”
梅劭平又向上探了探身,与她一上一下面对面,他吻她的唇角,吻她的鼻尖,轻轻告诉她:“傻瓜,你放松,这不是难受,这是享受……你放松,深呼吸,是不是好很多?”
杨琳被他的声音诱导着,真的放松了身体,深呼吸,好像的确没有刚才那么刺激难忍了。可是这样一来,她的身体却生出一种空虚感来。
“感觉好点儿没有?”梅劭平的唇落在她的额上,他的声音沙沙的软软的,带着磁性的魅惑。
“好多了……”她叹息一声。
却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他的身体用力向上一送,他那早已坚挺而饱胀的**就探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一刹那,她感觉他的那里像是一把剑,她被撕裂刺穿,尖锐地疼痛感令她大叫出声:“别!好痛!”
………【129 给她灌酒】………
施洛辰的手几不可查的抖了抖,翻开第二张,是安柔侧卧着身,唇贴着一个干干瘦瘦,皱皱巴巴的小婴孩的额头。
她小心翼翼的揽着那个小小的身子,贴着小婴儿后背的手比她的脸更是怵目惊心。
一眼扫过,竟会错看成手骨架。
施洛辰的心又开始抽痛,较之往日更深刻,且持续不断。
照片上是他的女人和儿子,昏暗的屋子,残破不堪的旧床,看不出本色的床单,一对骨瘦如柴的母子……
奶奶告诉他,如果有机会,他该去看看安柔生产的地方,看过之后就会对安柔改观。
养在温室里的娇柔千金,到底如何挨住这样残酷的环境?
第三张,安柔吻过睿睿皱巴巴的额头后,大脸贴小脸,嘴角勾着笑,是那样的心满意足,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她和大家记忆里的安柔真的不同了。
最下面一张,蓝天黄沙中,一堆外形怪异的植物前立着个穿着沙漠长袍的女子,有风吹过,拂起她半长不短的和身上的长袍。
那袍子罩在她身上,就好像挂在一具骨架上,单薄的没有任何质感,唯有肚子那里凸起一个不很明显的小丘。
她微微抬手搪开遮了眼的碎,因为这个动作,挡住了她半张脸,只隐约看见嘴角是翘着的,而另外那只手则轻托着腹部的小丘,很是安谧。
施洛辰迷惑出声,“这是什么?”
安裴雄回答:“这是千岁兰,柔柔拼死也要去看的沙漠植物,承志正好也去看千岁兰,然后在这株千岁兰前遇见了柔柔,这张就是他拍千岁兰时,不经意间定格的画面。”
安柔从不画画,更不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