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把外套仍在沙发上,萧破军晃了晃脖子,笑道:“那就出来,不过说好了,输了可不准找太子哭鼻子。”
陈破虏是很强,他几乎招招都是杀敌毙命的招数,同样的,面对这位几乎是随着太子党的发展而成名已久的天王战虎,陈破虏不会傻到托大,他毫无保留地将全部的实力都发挥了出来,几乎每一招都是不求伤敌,只求杀敌!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比试的话,恐怕会以为陈破虏有心谋杀萧破军。
单从武力上,陈破虏的战力在人才济济怪才辈出同样不乏天才鬼才之辈的太子党内部依然是排的上号的,但是此时此刻,他却遭遇到了最大的挫折。
因为他的对手,是萧破军!将星破军!
陈破虏在半空中翻了两个跟斗,双腿踩在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面,卸去那一股将他推出来的力道之后,陈破虏抹了一把鼻子喷涌出来的鲜血,吐出一口夹杂着血丝的唾沫,感觉到刚才被揍了一拳的半个脸颊都微微发麻,大喊一声痛快,身体已经如电,目标,站在不远处一脸淡然的萧破军!
刑天站在门口,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打的痛快,如饥似渴地在吸收着两人对招之中能够学习到的东西。
叶无道忽然出现在刑天的身边,他笑眯眯地看着萧破军和陈破虏打的不可开交,不但一点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反而随地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刑天也坐下来。
刑天坐在叶无道的身边,挠挠头,嘿嘿一笑。
“小天,你说他们两谁会赢?”叶无道向打成一团的两人努努嘴,笑道。
“萧大哥会赢。”刑天很肯定地说。
笑而不语,叶无道把目光投入场中,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声喊道:“谁输了晚上请客吃夜宵!”
萧破军闻言眼前一亮,侧手抓住陈破虏的一只手臂,狠狠地两拳捣在陈破虏的腋下,只把陈破虏打的头昏眼花,而正想扩大战果的萧破军却发现受创的陈破虏如同受伤的狮子,狂吼一声,被他抓在手中的手臂竟然奇异地扭曲过来,整个身体随之翻动的陈破虏一脚踢在了萧破军的下巴上。
来不及惊讶,萧破军借着这股劲道飘身而退,摸了摸微微发麻的下巴,萧破军笑道:“有点本事。”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陈破虏冷哼一声,说:“今天这顿夜宵,你别想我来请!”说完,合身攻上。
最后的结局是显而易见的,刑天并没有猜错,轻轻松松收拾了陈破虏一顿的萧破军拍拍手淡淡地走到叶无道身边,而陈破虏则愤愤不平地用衣服擦了一把流血不断的鼻子,鼻青脸肿地跑出去买夜宵。
最后吓得别人差点以为来抢劫的陈破虏领着几袋子的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回到别墅的时候,四个大老爷们就大大咧咧地坐在院子里面就着五块钱一袋的凤爪开始拼酒。
“我打不过你。”陈破虏喝了一口酒,刚才去洗了一把血污,脸上的淤青更加明显。在灯光下,这厮的脸的确显得有些恐怖,叶无道开始怀疑哪家店的老板胆子这么大,深更半夜的这么一个人杀气腾腾地跑出去,竟然还真的给他买来了东西。
“那是理所当然的。”萧破军耸耸肩,喝了一口酒,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日子,能跟在他的身边,有酒喝,有个对手天天打架,最好的话自己的姐姐也在,那就完美了。
“哼,明天再来过。”陈破虏对于今晚的遭遇耿耿于怀,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萧破军之所以能够在太子党内拥有超然的地位是的确有所凭仗的,太子的信赖不说,就光说刚才打了一架之后,他是尽了全力的,但是他还能够感觉到的是,眼前的战虎天王并没有出全力,用了几分实力,他没底。
第二百五十五章
周鹏,南宁市一个小帮派的老大,手下人不多,也就百十来号人,但是却硬生生地凭着这百十来号人在藏龙卧虎的南宁市打下了一片天地来,出身农民工的周鹏就是凭借一股子打架砍人不要命的狠厉出名的,和他的另外两个兄弟,三个人,那也是凭手上的一把砍刀挑翻了整个南宁黑道的主。
这个时候,正是晚上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车来车往人流不断,而周鹏则和他的另外两个兄弟在一张夜摊上喝酒,夜摊另外还有七八张桌子,上面都坐着神色凶厉的大汉。
就是傻子都看的出来这一群人的不寻常来,普通人大多都选择了躲避。
周鹏眯着眼睛看着马路对面的建筑,那建筑旁边有一个很晃眼的岗哨,岗哨还不算扎眼的话,那么旁边的牌匾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南宁市人民政府。
南宁市政府大院。这群杀气腾腾的黑道悍匪竟然守在市政府的门口。
“鹏哥,你真的打算动手?我怎么感觉今天晚上的气氛,不对劲啊?”周鹏这一桌很空,就三个人,开口的是另外一个面容白净,看起来有些斯文甚至有一些书卷气息的男人,这个男人和身后那群彪悍的大汉坐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
开口的男人叫张飞,而另外一个没有开口,眉眼间的神色和周鹏有些像的男人叫周长山,和周鹏是表家的兄弟,三个人数年之前一起从工地上出来打拼,感情如同一人。
“不干,能怎么样?”周鹏喝了一口酒,闷声说:“人家的通牒已经下来了,干这一次,还有活路,不干的话,我们就等死,哼,这个狗年样的社会就是这样,真正有实力的,就是要做坏人都不用自己动手,我们这些最底层的没有实力的混混再怎么挣扎都躲不过去给人背黑锅的命。”
“再怎么说,对方都是公务员,是政府的人,这个马蜂窝,我还是觉得不能捅,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对劲。”周长山扫了一眼自己的身后,继而压低了嗓子对周鹏说。周鹏神情一变,借着倒酒的机会,问:“你是说我们的人有问题?”继而周鹏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表弟,他说:“不可能,这些人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我们的,不会有问题。”
周长山见到周鹏神色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人心,总是会变的。”
最开始说话的张飞睁开了双眼,他向周鹏示意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为什么出来混?”
“为了一口饭吃。”周鹏自然不会忘记这一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张飞说这个事情,但是还是回答了。
“那么现在我们没有饭吃吗?”张飞的神色有点黯然,轻叹了一口气,说:“不要说别人,我们自己的心一直都在变,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初我们为了一口饭吃能够把工头老王给砍死在他婆娘的床上,今天我们身后的那些兄弟就可能为了更好的去处把我们给出卖了,那个姓陈的老头子现在逼着我们这么做,我看来,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拉着我们上他们的船,能够让那个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姓陈的老头子忽然出山,这么如临大敌的,那对手是什么样的角色?我们这些炮灰能怎么办?不还是只能给他们摆布,而我们手下的那些人,看得明白一点的,有点眼力劲的,自己先找出路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周鹏不再说话,但是眉头却深深地皱起来了,他知道,张飞说的句句在理。
广西省,谁的势力最大?混道的人,都知道,陈家。
然而归隐了十多年的陈姓老头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