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林轻松识破了江夏的伪装,伸手去夺她脸上的面具,却被她一闪身躲开,江夏早就料到会被识破,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打火机。
“您知道为什么不让您开灯吗?这间屋内已经不允许一丝明火存在了。”
“什。。。什么意思?”程墨林下意识地嗅了嗅,从刺鼻的甲醛味中嗅到了臭鸡蛋的味道。
“难道。。。”程墨林甩开江夏的手,挣扎摸索着走到厨房想打开窗户通风,却发现窗户被锁死。
“放弃挣扎吧,这个廉租房的油烟机管道有问题,即使手动打开也很难消弭早已弥漫的煤气,您若是不想合作,同归于尽也只是时间问题。”
“疯了。。。你绝对疯了。。。仅仅是徐寅的养女不可能这么卖命,你到底为了什么?”
“嗐。”江夏玩味地长叹一声。
“您以为我想死吗?若不是身不由己,谁不想过安稳日子?”
“什么意思?”
“您可曾听闻,徐寅的养女其实有个一模一样的替身,被从精神病院接出来,代替他的养女成为牺牲品,而我恰恰就是那个牺牲品,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作为他的弃子,本该在这里和大家同归于尽的人就是我!利用我的死为他的事业铺路。如果与您和平交涉失败,我仍会被他扔到其他地方送死,这和与您同归于尽有什么区别呢?”说着江夏举起手中的打火机。
“你先冷静。。。我签,我签。。。人生这么美好,干嘛非死不可。”程墨林别无他法,颤颤巍巍地拿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程墨林有野心,但同样也充满人情味,和徐寅这种算计所有人,完全利己的家伙有本质区别,听完江夏的讲述,他同样同情这位可怜女孩的命运,向她保证会保障她的生命安全。
江夏顺水推舟地将陈洁仪的出院记录和个人资料给了程墨林,她知道,仅靠她和陈洁仪的绵薄之力没有丝毫可能申冤,但当这些资料送到程墨林手上,陈洁仪脱身就有了依靠。
正当程墨林满口答应时,门外传来了一个令人胆寒的声音。
徐寅拿着手电徐徐推开门,狞笑着看着程墨林和江夏。
“我的商业合作伙伴和我最信任的闺女密谋背刺我?若不是被好心人提前通知提防你今晚的行径,我恐怕连自己怎么死都不明白啊。”
徐寅早就带着几个手下等候许久,他一声令下,这些手下蜂拥入屋,将程墨林和江夏团团围住。
“你休想胡作非为!”程墨林厉声呵斥道。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们的合作就别想了。”
“合作?”徐寅一把夺过那张入股同意书。
“作为总裁,你在墨林集团掌控者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倘若你和程羽都死了,这么大块蛋糕总得有人分配,手握百分之三十股份的我,必将是分这块蛋糕的主导者。”
程墨林这才意识到他完全被徐寅算计了,可是到如今一切主动权都掌控在徐寅手中,万策尽矣。
徐寅吩咐手下把这两个家伙捆起来放在客厅,之后扬长而去。
“把门窗都锁好,用不了多久,弥漫的煤气就能要了他们的性命。你们将在今夜悄无声息地死去,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程羽他们很快就会为你们陪葬地。”
门窗被完全锁死,臭鸡蛋的味道愈发浓郁,程墨林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目眩。
难道这里就将成为他的葬身之地吗?
绝望之际,江夏忽然敲了敲他的背,亮出了手中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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