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一模一样,让他挑什么?丑人堆里挑来挑去,还能挑出个天仙不成?
墨靳寒睨了他一眼,意味不明,正思考着是不是这些人不符合他的口味时,他懒洋洋的开口。“就她吧”墨靳寒指了指正对自己的那名女子,她刚好看过来,颔首以示。
白圻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嘛,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能拒绝的了,况且,他可是特地打过招呼,绝不会用些不入眼的来污染墨靳寒的眼睛。
“你的福气”白圻对那名女子说道,她没否认,能遇到墨靳寒确实是她的福气。
江时有闪过一抹痛恶,为叶思伊感到惋惜,此情此景,无不说明,她曾经看上的是一个多么糟糕的男人。
女子走过去,跪在他的脚边,胸前一片好光景。
她撤下酒瓶,倒了一杯酒,双手奉上就要往他嘴里送,矜贵的男人突然出声制止。“给他喝”酒杯停在半空中,她动作一顿,众人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看到了尽头处的江时有。
这是何意?
捉摸不透。
原本痛恶的江时有,此刻换上一副表情,说不清楚是什么,反而有些复杂,眼睁睁看着那女子端着酒向自己走来,他有些慌乱,连连拒绝。“不。。。不用了”
他向洁身自好,若非不得已是滴酒不沾,更别说这醉人的桃花酒。
墨靳寒不愿,江时有也不是不行,虽比他差,但好歹也是可人的帅哥一枚。
他手足无措,神色慌乱,像极了即将破戒的和尚,女子依旧是跪在脚边,一模一样的动作奉上,那对酥胸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裤子,水光艳艳的大眼盯着江时有,带了些委屈。“真的不想尝尝吗?”
裤子传来火热,江时有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膝盖碰到酒杯,女子一个没端稳,酒洒了出来,飞溅到他的裤腿,也飞溅到她的胸前,酒染红了肤色,顺着低落,最后隐没于沟壑之中,看起来色情极了。
江时有脸唰的一下涨红,眼睛不知瞥向何处,木木地站在那里。
除了墨靳寒,他们一人怀抱一个,挂着笑意看向滑稽的江时有,因为墨靳寒不喜,他们笑起来也不收敛,笑声透过空气,传到了他的耳道。
同为男人,他这反应,一看就是纯情老处男一枚,在这方面,他们有天生的恶劣,比如上厕所时,会与周围的人暗自比较,然后因为分毫之差暗自窃喜,又比如喜欢划分处与非处,在他们的世界观里,非处的身份是值得得意、得瑟和骄傲的,也因此在得知一个二十大几的人仍是处男时,他们会调侃,会嘲笑。
墨靳寒的沉默,放任了嘲笑的肆意生长。
“把江少伺候好了,重重有赏”不知是谁来了一句,女子再次斗志昂扬。
这一次,她直接喝了口酒,含在嘴里,紧接着,江时有便看到那涂着口红的嘴在慢慢放大,直抵眼前,眼看两唇即将相触,他毫不绅士的推了女人一把,意料之外的举动,女子含在嘴里的酒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江时有恢复如常,静静的伫立着,淡淡说了一句。“抱歉,我喜欢男的”
众人瞬间一僵,表情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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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收拾的都收拾差不多了,思伊的活动也不似以前受限,墨靳寒也没在拘着她,于是又和古越见了面,想来穿越这么久了,认识的人除了墨靳寒,便是古越了,只是两人关系她始料未及,也不得不感叹一句世界真小。
她心态出奇的好,既穿不回去,那就这么待着,起码墨靳寒好吃好喝的待着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多喝喝这些鸡汤,喝明便不多想了。
说不定哪天走在大街上,刺啦一下,便又穿回去了,毕竟这种概率问题,全由上天作数。
“鹤窈,我爷爷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你了”古越深感抱歉,原以为墨靳寒不会让他们再见,没想到还鹤窈这么快就出来了,看到那天的几句质问倒追回了他的良心。
“无碍,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不一样”她不会说些漂亮话安慰人,但这才是叶思伊,孰是孰非,心里清明。
“今日这顿饭我请了,想吃什么随便点”古越把菜单挪过去,大方的说道。
墨靳寒虽不讲理,但有句话在理,口头上的道歉太虚泛,还是实际行动来的更有诚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