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樱田泽直奔羽衣狐藏身的洞窟的时候,奴良滑瓢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后面,樱田泽试过甩了这个老头,但每一次的突然加速,都能被这个奇怪的老头追上,甚至回头看一看,还能看到这个老头子人畜无害的笑。
作为一个老人家,咱这腿脚是不是太好了点啊?
万般无奈之下,樱田泽只能默许奴良滑瓢跟在自己身后这个事实。
反正奴良滑瓢此行,多半就是去找羽衣狐了结私人恩怨的,目标上不冲突。
羽衣狐的洞窟,樱田泽只记得从花开院家出发的路线,只能悄悄的摸回去,不出意外的,跟在外面狩猎妖怪的花开院柚罗撞上了。
这处别院,已经被大军压境了。
仅剩的几位主持大局的阴阳师摇摇欲坠,作为主力的花开院柚罗和另一个踩着高挑木屐的男子,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站在妖怪前面的,貌似也是个阴阳师。
樱田泽有些好奇的驻足打量,说是阴阳师,但是这人很明显用了什么不知名的秘法,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貌似还被吹了耳边风,反而当起了叛徒,反打自家人。
看着双方的交战,樱田泽并没有什么帮忙的想法,想要改变结局,第一步就是要让已经定好的过程顺利走下来。
这一战花开院家会赢,既然会赢,自然没必要掺和。
仅仅是看了几分钟,樱田泽的兴趣就散了。
驾驭式神,辅以阴阳术的作战方式,不是樱田泽的菜,毕竟自己也没想法去整个什么野生的式神,来个需要时间的养育play。
倒不如说,比起关心花开院家的安危,不如多看看自家的房子。
眼瞅着就要起火了,哪有心思管别人家的。
现在最首要的事情,还是羽衣狐即将诞下的“麟儿”。
那个亲手把自己的母亲推向地狱之门的“安倍晴明”。
有着浓厚游戏滤镜的樱田泽,才不会信那个金发暴露狂会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阴阳师。
绕开正式战场后,樱田泽抄小路来到了当初羽衣狐所在的洞窟,循着妖气,悄悄的蹲在了石头后面,再次跟着奴良滑瓢大眼瞪小眼。
“我说前辈,都到这了,咱们该各司其职了吧,我要干的事跟您老人家准备干的,应该没有什么冲突吧。”看着身后几乎寸步不离的老头,樱田泽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的了。
要不是忘了奴良滑瓢和羽衣狐谈了什么了,他都想造谣了。
跟的这么紧一定是什么好人吧(雾)。
“应该差不多。”奴良滑瓢眼睛一眯,心底突然想起一个月前,大妖玉藻前找上门的事。
但让他不理解的事情,这么一位沾满谎言气息的年轻人,居然会是那位的后代。
“……”樱田泽属实烦透了跟谜语人斗智斗勇这件事。
“罢了,您爱干啥干啥吧,我出去了。”在水池子中间看到了那么个黢黑的胚胎后,感受着里面诡异的生命力,樱田泽很明智的没有伸手去碰。
毕竟谁也不清楚这个邪门玩意儿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坑。
万一远在横滨的老头子的想干的事没成,那几个自己摸着一下,就是夜空俩最亮的星,钻进泥地里都会有妖怪闻着味来干架的那种。
确定完胚胎的状态后,第一阶段的目的就算达成了,第二阶段就是静等安倍晴明的出生了。
不出意外的话,重头戏就在这了。
估计会在安倍晴明,打开地狱之门的时候。
线索真的太少了。
樱田泽绞尽脑汁的思索了半天,要真这么简单,还用自己专门跑一趟。
拜托诶,那可是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给自己留的后手,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冒牌货搞的啥也不是。
等等。
樱田泽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森鸥外给自己的假期,是不是只有一周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