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铛!薄天禹,你昨天晚上的事摆平了吗?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那个女人有故事呢?”
回到家中,暮清纱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倒竖,美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是啊!薄天禹,生气就生气,你生气了,就可以去酒吧买醉!
同样的,纱纱也很生气,难道纱纱就不能去酒吧买醉了吗?”一旁的温洁沫也跟着帮腔,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义愤填膺。
“等等,哥,温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气不气的。
哥,你们吵架了吗?”薄天恒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还不得问你哥,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生气!”暮清纱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薄天禹。
“是吗?”薄天恒看向薄天禹。
“嗯!”薄天禹无奈地点点头,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懊悔。
“哥,你该不会又因为那个男人吃醋生气了吧!”薄天恒皱起眉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这段时间不是要忙着做你的项目吗?怎么,忙完了?”薄天禹没好气地说道。
“嗯,还没!”薄天恒低下头,声音变得有些低落。
“还没有忙完,那你还不赶紧去,没看见我和你嫂子有事要说吗?”薄天禹不耐烦地挥挥手,脸色阴沉。
“哦哦!是是是,我是还没有忙完。
那哥,嫂子,你们有事慢慢聊,别伤了和气就行!走了!”薄天恒连忙转身,匆匆离开上了楼,脚步显得有些慌乱。
“还有你呢?温小姐,你就没有别的事还没有做完吗?”薄天禹很快又把矛头指向温洁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哦!我没有,我的事!嗯,那个,对啊!我刚想起来,我是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就是我今天还没有护肤呢!
那个,我我我,我就先走了啊!纱纱,你好自为之吧!
姐妹我帮不了你了,拜啦!”温洁沫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跑去,脸上满是尴尬。
“哎!都别走啊!喂!沫沫,温洁沫!温……
平日里也没见你对你那张脸用心过,这会儿怎么这么急啊!”暮清纱冲着她们的背影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沫沫,你等一下,我让满叔送你回去啊!”暮清纱大声的喊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温洁沫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远远传来。
“既然她们都走了,那就好好的说说你的事吧!你昨天去酒吧与人打架,今天早上就被曝出来,可我们赶到医院呢!那女人又出事了!
说,是不是为了不让我看见这个事,找人做的!”暮清纱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薄天禹,眼神中充满了质问。
“我没有,我就只是让满叔把事情压下去而已,并没有让人去找她!”薄天禹急忙解释道,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
“什么!不是你?”暮清纱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
“嗯,真的不是我!”薄天禹连连点头,一脸的诚恳。
“那会是谁呀!”暮清纱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曾经的那些金主的老婆们,来找她算账的吧!”薄天禹无奈地耸耸肩。
“是吗?”暮清纱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嗯,是的!”薄天禹坚定地点点头。
“对了,难怪那女人的脸都被划烂了,我想你应该也做不出这么卑鄙的事。”暮清纱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知道就好。”薄天禹松了一口气。
“那我昨天打电话给你,你都不接啊!”暮清纱的声音再次提高。
“我,没听到!”薄天禹的眼神有些闪躲。
“没听到,还说你不醉,打电话都没听到,这叫不醉吗?”暮清纱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是是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去了好不好?别生气了。”薄天禹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声音中带着讨好。
薄天禹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轻声说道:“纱纱,其实那天在酒吧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心情烦闷去酒吧买醉,那个女人突然过来搭讪,我根本不想理她,就一直自顾自地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