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帐便搭建完毕,众人聚在帐内共同商议。
鲜于辅随即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魏武开口道:“鲜于府君,没想到这短短两年竟然出了这么多事情,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说完看向素利问道:“素利首领,你部落现有多少人?多少牛羊马匹?”素利答道:“共有三千户,共有一万三千余人,其中控铉三千。牛两千头,马一万头,羊三万头。”
魏武点头道:“如今居庸关已由我义子韩龙控制,以后绝对不会出现无故阻拦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在上谷郡和渔阳郡进行放牧,如果乌桓来骚扰,你可以告知护乌桓校尉阎柔,让他替你讨公道。”
难楼闻言诧异道:“飞将军,但那里是我和那楼放牧的地方啊!”那楼连忙点头应和。
魏武眉头微皱问道:“难楼首领,你和那楼首领是想去河道那里还是留下来?”难楼满面笑容道:“飞将军,在下说实话,如果能前往河套四郡那也不错,但是能把上谷郡草场留下来那最好了。”那楼连连点头道:“对啊,飞将军,如果是能留下来是最好的啊!”
普富卢满脸无所谓的样子,开口道:“我无所谓,我听从飞将军的安排。”
魏武神情严肃道:“这样吧,难楼首领,你可以前往上谷郡和代郡放牧。那楼首领和普富卢首领可以前往代郡和雁门郡。
如果素利首领在渔阳郡有困难,要来上谷郡避难,那么难楼首领,你就前往代郡和雁门郡放牧,不要和素利首领起什么冲突。那楼首领和普富卢首领可以前往雁门郡和云中郡放牧。你们觉得如何?”
四名首领闻言不由陷入沉思,片刻后,齐齐行礼道:“如此甚好,在下愿听飞将军安排!”
拓跋匹孤看向魏武行礼道:“飞将军,如果按这个方法来,河套四部定然不会受到影响。”
魏武淡淡一笑,心想:我怎么可能让难楼、那楼和普富卢让出代郡和上谷郡的草场?如果让出那蹋顿必定让人来占领,扩大自己的势力。而三位首领跟随我前往河套必定和当地四个鲜卑部落爆发冲突,这不是给自己多事吗?
以现在这种安排,刚好可以让难楼、那楼、普富卢和素利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四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定然会团结一致,他们和蹋顿的矛盾也定然会扩大!从而形成一个对抗他的团体!之后就该是鲜卑了。
魏武想到此处,看向拓跋匹孤笑道:“对了,王子,我记得你说纥干松杆就在河套那里放牧?我记得他是乌桓突骑的军士啊?怎么成为首领了?”
拓跋匹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笑道:“没想到他竟然能入将军之耳!将军可能不知道,纥干松杆这个人可不得了。听说他担任乌桓突骑的时候不知因为什么事情,竟然杀了一名乌桓什长,好像也是突骑的人。然后这人就待不下去了。
之后他带领着十三个人,在草原上一片闯荡,听闻这人武艺超群,执法公平,不贪财物分给众人,短短几年没想到竟然发展到了三千多人!大汗得知此事也是非常敬佩,便把他安排在河套那里放牧,应该是朔方郡那里。”
魏武闻言点头笑道:“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英雄人物!对了,你可知道轲比能这个人?我记得他是鲜卑人。”拓跋匹孤眉头微皱疑惑道:“没听说过,我从来没在草原上听说这么个人。将军为什么问这个?此人很厉害吗?”
魏武见他这个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然后笑道:“哈哈哈!我只是听说这人唱歌不错!就有些好奇而已,想请他来我府邸,为我唱唱草原歌曲!”
拓跋匹孤颇感意外,笑道:“没想到飞将军竟然喜欢这唱歌之人,也罢!等我返回草原,我会让人查查这人在哪里,然后给你带过去!”
魏武笑道:“那就多谢王子了。哈哈哈。”
这时,素利满面笑容地行礼道:“启禀飞将军,这段时间在下一直没有主动拜访将军,实乃是形势所迫,在下担忧被袁熙报复,故而没有前去拜访。
在下得知将军和匹孤王子一同返回这才敢前来。今日听了将军所言,看来纯属于在下多虑,在下愿意献给将军一百匹战马以表歉意!”
魏武摆手笑道:“素利首领!无需多礼,你既有苦衷我又怎么会强人所难?再者这几年你也因为袁熙的事情有许多损失。如果我再要你的东西,便是趁人之危。”
于是魏武和素利相互谦让三次,素利这才同意将一百匹战马改为两百头牛,以帮助魏武开垦土地。
……
这天晚上拓跋匹孤躺在兽皮榻上,不由满脸疑惑。丘仁娜见状靠在他的怀中疑惑道:“王子,你在想什么呢?”拓跋匹孤目光深邃地问道:“我在想轲比能这个人,我感觉非常疑惑。我从来没听说过魏将军喜欢歌舞之人,他为什么会记得一名唱歌的人?阏氏你觉得呢?”
丘仁娜想了想柔声道:“草原上会唱歌的人很多,魏将军想听随便找一个便可,何须点名?在我看来,这人或许不是什么唱歌的人,说不定是什么英雄人物。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听到过他的事情。”
拓跋匹孤笑道:“笑话,这草原上要是有能让魏将军知道的人,我能不知道?”说着便挑起丘仁娜的下巴:“不过能让魏将军如此挂念的人,确实也该找一找,或许日后会为我所用,又或者会成为我们鲜卑的大敌,这也说不定。”
丘仁娜双眸一眨,柔声道:“王子所言甚是,如果有这样的英雄,既然不能为你所用,那么必须为你所杀!”
拓跋匹孤闻言哈哈大笑道:“阏氏,有你在我身旁我何愁大事不成?不过以现在这个局势来看,魏将军和你那个堂哥开战,到时候……”
话没说完,便见丘仁娜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她随即满面温柔,搂住拓跋匹孤柔声道:“王子,我是你的颛渠阏氏,自从嫁给你后我便不再是乌桓人了。”拓跋匹孤闻言淡淡一笑,轻轻抚摸丘仁娜的秀发,然后将灯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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