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晚出了徵宫,金逢才出声告诉缘由,云雀偷溜出了院子。
一支响箭在羽宫上空炸开,霏晚和金逢对视一眼,快速向羽宫跑去。
羽宫,宫尚角被侍卫拦在门口,霏晚让金逢去找云雀,她一定不能被人发现。
宫尚角厉喝了一声让开,那些侍卫立即单膝跪地抱拳:“角公子。”
宫尚角见他们不让,运起内力将侍卫击倒,进了羽宫。
霏晚看着倒地的侍卫,立即往院子里走去,房里,云为衫飞身出来,身后跟着宫尚角和宫子羽。
云为衫使着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对着宫尚角,宫子羽也在后解着宫尚角的招式。
宫尚角见宫子羽护着云为衫,一掌将云为衫击退,宫子羽拔刀与宫尚角缠斗起来。
霏晚以掌打断宫尚角和宫子羽的缠斗抓住两人的手腕:“做什么?”
宫子羽看着霏晚身侧的宫尚角,对云为衫:“去后山找雪重子。”
云为衫嘴角流着血:“来找我,我等你。”
宫尚角看着要走的云为衫:“想走!”
说完挣脱了霏晚的牵制,霏晚看着几人终于在宫子羽的目光下出手拦住宫尚角。
云为衫转身飞身离开羽宫,却被暗器击中,是赶来的宫远徵射出了暗器。
云为衫痛呼一声,没有停止动作忍着毒痛去了后山。
前山如此大的动静,已被巡夜的守卫禀报给了长老。
长老院,六人跪在两位长老面前。
花长老怒气冲冲的看着几人:“宫门之耻,身为执刃,竟被美色所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
宫尚角看着跪在旁边的宫子羽:“确实是宫门之耻,也是宫门之祸。”
宫子羽也不甘:“你还在颠倒黑白,心胸狭窄,嫉妒生恨,主观臆断,胡乱栽赃,还对执刃兵戎相见,我看你才是宫门之耻。”
霏晚和月长老跟在两人身后,听到两人的争吵低着头看着石砖。
花长老听着宫子羽这一个又一个的锅怒不可遏:“够了。”
花长老看着低着头的两人:“月长老,霏晚你们虽然年轻,但一个身居长老之位,一个辈分为长,理应深谋远虑,顾全大局,怎么能和一群晚辈,一起胡闹。”
雪长老见花长老训斥完,语气平缓的开口:“尚角啊,你一向沉稳,深夜私携兵器,私闯羽宫,打伤十几名侍卫,刺伤执刃,无论如何,你得有个说法。”
宫尚角胸有成竹:“当然有,我在角宫中,听到金复发响箭求救,便立刻前往羽宫,还没进入羽宫就遭到羽宫侍卫拦截,我不得已才兵刃相向,后发现宫子羽选的新娘居然会清风派的招式。”
宫尚角继续:“我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因此,我本意是要将她带回来审问,但月长老和姑姑阻止了我。”
霏晚知道今晚肯定是免不了责罚说多错多,抬头看向主位的两位长老:“我并不知其缘由,只不过是执刃相求,既然角公子说云为衫是无锋细作,还是要请当事人来问问才知真假。”
宫子羽:“可云姑娘今夜并不在院子里。”
宫远徵不敢相信的看着宫子羽掩盖事实,雪长老听到看着跪着的几人:“够了!不管如何,宫尚角动了兵刃就是犯了大忌,必须惩罚!”
…………
羽宫打斗的一事被两位长老公平处理,各打二十,受罚的受罚、面壁的面壁。
金逢看着罚跪的霏晚小声:“小姐,云雀找回来了。“
霏晚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香柱,而长老院宫子羽、宫尚角、宫远徵三人还在对峙。
云为衫被宫远徵的暗器打伤,暗器淬毒,若是不解恐怕难以活过明日。
宫子羽知道他必须要说出云为衫的下落。
后山,雪宫宫远徵、宫子羽带着一群黄玉侍卫而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