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扰我的生活,我只想简简单单的活着!”牧夷突然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满目疮痍。
最后的城门被攻破了,异兽大军如潮水一般涌入,无数人死不能复生。无尽的黑暗中,他浑身浴血,周身是数不胜数的异兽,,他的伤体已经不堪重负,但是他的身体开始颤动,仿佛一股不可抑制的力量要从体内喷发而出。
那种力量无声无息的扩散开,连空气都被镇爆开来。“啊,快跑,这个人类在燃烧血脉!”异兽首领惊恐万状。“燃烧血脉怎么够,我要做的是杀光全部异兽!”他冷笑道,
“剑来!犯我地球者,当灭全族!”在那一瞬间,他的力量超越了一切,他,混天大帝燃烧了自己的一切,成为了无与伦比的存在。
“结束了,异族尽斩!”那一刻,他的剑舞几乎笼罩整个地球,所有异族尽被剑光切成碎片。
“世界的尽头,我的光芒将黯然失色,但请记住,我曾为你们点亮了黑暗!”他傲然站在尸山血海中,“我的使命即将结束,我的存在即将融入大地,但愿万世太平!我永远与你们同在!”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不由自主地,流泪,为什么我的心在痛,”牧夷感觉有两行热液从眼角滑下,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并不是眼泪,而是两行血泪。
“因为他是你啊!”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不,不可能,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些东西,都是假的!”牧夷愤怒吼道。“假的吗?那又有什么是真的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时假亦真~”声音再度响起,带着点嘲讽的语气,“很快你就会发现,你眼中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刚刚看到的才是真正的世界!”
“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牧夷双目圆瞪,“你给我滚出来,别躲着装神弄鬼,这里是什么鬼地方,混蛋!”“我就是你啊!为什么要骂自己呢?”尸山血海中,一个人缓缓走出,手中是那把斩尽异兽的血剑。
“你,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模一样,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想冒充我!”牧夷突然发现,那个人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不!除了气质,两个人可以说是完全一样,相对于牧夷的邋遢颓废,眼前这个人虽然平易近人,但是他骨子里那股凛冽的杀气近乎凝实,压得牧夷有点喘不过气。
“我是你啊,你是我啊,当然像了,哪有自己不像自己的,不过你确实不像我,你就是个废物,就是个懦夫!”眼前人怒喝道,接着整个人便化为了血气弥散。
“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舞流年!”“风动,云涌,剑气如虹。我收式抬眸间尽揽天地的独宠,稍一振袖,便是春秋的峥嵘。”“吟诗论剑提酒盅,直乘天地二两风!”
“天命所归,黎民所望,吾乘皇天之道,以治苍生!”“王者之心,当明如镜,清如水,装得下天下苍生!”
“胆敢触我界疆域者,必将遭我军铁骑践踏!”“我愿率军镇压一切异类,不留一丝后患,以保我界疆域万世治安!”“岂能让异族践踏我们的疆土,让我们用铁与血回应他们的侵犯!”
“我的种族,决不向你们的文明卑躬屈膝!”“如果你们敢让我们低头,我们会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野蛮人的骄傲,那是用鲜血铸就的不朽!”
……
牧夷眼前的画面不停变换,古战场,仗剑天涯的剑客江湖,投笔从戎的白衣少年,一统天下的万古一帝……画面破碎而又梦幻真实,仿佛身临其境。
“光阴若剑,唯我跃前,为正义擘画刹那之光!”“十二星将就位!星纪、玄枵、娵訾、降娄、大梁、实沈、鹑首、鹑火、鹑尾、寿星、大火、析木!结十二都天阵!”
“过去无法挽回,未来可以改变!为何要自暴自弃啊!”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列阵在东,青龙听令;列阵在西,白虎听令;列阵在北,玄武听令;列阵在南,朱雀听令!”
“道高龙虎伏,德高鬼神惊!诸位天师府道友,随我降伏异端!”
“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一只异兽斩我手,不愧天地生我心。”
“百年大小荣枯事,过眼浑如一梦中。”
“我抓不住世间的美好,只能祝万事顺遂了!”
“上请天神,下请阴兵,身后靠山重金兵,一柱清香敬天神,三柱焚香祭阴兵,神鬼齐出弑异邪!”
“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想回家,一个想远行;一个举杯邀明月,一个跪地捡碎银;一个白马青衣红尘仙,一个烟火人间轻声言;一个在文字里白马春山漫漫行,一个在生活里蝇营狗苟无穷年。”
“乱世菩提不问事,老君背剑救苍生!太平佛门迎香客,道君归隐山林间!”
“以吾之生命,祭神兵!轩辕剑斩魔,盘古斧开天,东皇钟镇魂,昊天塔锁灵,神农鼎筑神,炼妖壶炼妖,伏羲琴净心,昆仑镜照虚,崆峒印降邪,女娲石创生!”
“走吧!少年,去领略命运里的风!”
“愿以吾辈之青春,捍卫万年之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