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始终一片寂静,好似吞没一切声音的坟茔。
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地回了头。
少年安静地站在那里,遥遥看来的双眼是麻木无望的一片死寂。
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手心,随着迈出的脚步吸进身体的空气越来越冰冷稀薄。
她感到世界天旋地转起来,脚下踩着的地面也变得起伏不定。
等到终于走出花园铁门,她也因为窒息彻底昏了过去。
“思思!”
岳陟还没想好怎么和人打招呼就见着刚走出门的人瞬间瘫软下去,他几乎是从车上弹下来,脑袋撞在车门框上好大一声响也没能让他分神理会。
他感觉自己百米冲刺都没这么快过,狂跳的心脏在把人抱起来看清她惨淡面色时重重揪成一团。
乔怀思觉得忽冷忽热。
她一会儿梦到幼时爸爸把她举到半空学鸟飞,一会儿梦到他神情冰冷地宣告离婚:“你被判给了你妈妈。”
她茫然失措地转过脸,妈妈的笑脸瞬间碎裂,只剩下一双疯狂血红的眼满含恨意地盯着她:“你长得和你爸爸一样让我恶心。”
耳光重重扇到她脸上,剧痛让她双颊都发起烫来。她在一片黑暗中发足狂奔,身后不断传来妈妈几近崩溃的哭喊:“思思,妈妈错了,原谅妈妈好不好?”
她不敢回头。那种恐惧却像挥之不去的阴影般,死死纠缠着她。
“乔小姐,我们结婚吧。”伴随着岳陟声音一并亮起的,还有她的世界。
她还来不及绽开笑容,岳陟的脸立刻变成似笑非笑的讥诮,“乔怀思,你就这么了不起吗?”
她一步步地后退,直到后背撞进某处温暖怀抱。
她仰头,薛凯风正对着她温柔微笑:“思思,离婚吧,嫁给我。”
她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就传来妈妈的声音:“凯风这么好的孩子你不抓紧到底在犹豫什么?”
她应该抓紧吗?
她的手被重重钳住,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是妈妈那张笑得让她浑身发抖的脸。她的力气大得压根挣不脱,被钳住的那只手径直递向了拿着戒指的薛凯风。
不,不要!
她奋力挣脱,手背上留下深刻见骨的抓痕,温热黏腻的血液顺着指尖不断滴落。
滴答滴答。
浴缸里的少年擒住她腰身,胯下硬挺破开她下贱得滴水的阴道,重重地撞进她身体深处:“姐姐,我肏你肏得舒服吗?”
她的内心拼命地流泪抗拒,身体却在他的顶弄下淫贱地发出甜腻暧昧的呻吟。
不,不要,这不是她!
“姐姐,你可真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