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狠心?你有时间就先想想我刚刚说的话吧,有没有一种可能,和谁都能合作,不一定要肉偿,只不过利益大小有偏差而已,站在一个商人的角度,我觉得你爸太贪心啦,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呢,我觉得他不够爱惜自己女儿,明明是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啊,比我爸还恶心,傻瓜。”
“哦……”
“先声明,听的进去你就好好想想吧,听不进去,当我没说。”
姜余坐在原地,早知道呢,她上辈子早点找温畅聊聊该多好啊,搞这么多,她现在还是理不清。
她和温畅不一样啊,温畅家里人从来不管她的,她比自己更早接受世界冷漠黑暗的那一面,对于那个温畅长大的恶劣环境,她是主动向上性的生长。
在温畅脱胎换骨以后,姜余还被蒙蔽在虚假的湿棉袄里,被动的承受着别人造成的结果。
今天温畅的话,搞的她蛮焦虑的,好多东西,她连想都没想过…
姜余都不敢想象,一个人二十多年来构建起来的世界观,在分崩离析的时候,该怎样选择去塑造一个新的自己,她现在连自己该是谁她都不知道。
姜余心里闷闷的,还抱有希冀的想法,明天再去试探试探。
希望猜测只是猜测。
…
姜余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昨晚上蜷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醒来的时候身上还盖着毯子。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揉了揉睡眼,看到屋里有个人在晃悠,黑衬衣,肩很宽,袖口挽起,一只小臂上有一片看不懂的纹身。
姜余看清是个男人,下意识害怕的缩在原地。
“我的妈呀,不会是温畅养的男人吧。”
“你说什么?”
薛商严手里拿着门禁卡,直接坐在了姜余身旁的沙发上,姜余感受到了身旁凹陷的沙发,回头看着那个男人。
“没什么。”
“可是我听到了。”
姜余把毯子裹成一团抱在怀里,她望着这个寸头男,比起他硬朗的五官,姜余更在乎他的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打人肯定很厉害的。
“哦…”姜余表情变了变,温畅都把门禁钥匙给他了,那就是包熟的。
以往温畅那些男人都是嫩模款式的,不是乖的就是年轻的很的,这么健壮成熟的,第一次见。
姜余也忍不住好奇的问:“那个你真的是温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