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低落下来:“因为on自幼体弱多病,我和他父亲刚开始对on投注的心力确实更多,关注更多,也更看重on,没能及时注意到的心理情绪……也许是因为也想和on一样,得到我们的关注和爱重,便开始模仿on,我想,他是想通过模仿on,来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人。”
“我后来带着on离开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再见到的时候,他已经变得不爱笑了,也不爱说话,从前那些活泼开朗的特质几乎全都不见了……他变得成熟稳重,和on一样。或许在他父亲的心里,这样的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但在我看来,这样的始终是不完整的。”温知煦难过地说。
司淼惊讶极了。
原来笪凌闷葫芦一样的性格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刻意培养成的?
难怪,总觉得他有时候爱撒娇爱粘人,和平时有些割裂。现在想来,那才是他最真实的自我吧。
他的过去,原来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幸福美满。
有了怀疑后,过去那些疑点像野草般生长出来,在心里萌发。
所以他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和谐?毕竟父子俩见面时鲜有笑容,更别提笑意。
那样的话,也许有些事情是他父亲做的,和他毫无关系。
之前……是她错怪他了。
不对,司淼忽然一惊,她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那些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又如何?
她与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多想无益。司淼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温知煦从自己的思绪里抽离,有些伤感地说:“算了,不说这些了。”
她打起精神,转移话题:“那些奖项,大部分都是得的。当然,on也很出色,但因为身体原因,on参加的比赛并不多。”
“这些,比如日瓦瓦国际音乐比赛大提琴组冠军,伊白女王音乐比赛大提琴组金奖等大提琴奖项都是on得的,on最擅长的乐器就是大提琴;那些,比如帕尼国际小提琴比赛第一名;柴夫国际小提琴比赛一等奖;伊白女王音乐比赛小提琴组金奖等小提琴奖项都是得的,最擅长的乐器是小提琴。”
说到这,温知煦笑了笑,笑容怀念:“也许真的是缘分和巧合吧,我一直觉得这两个孩子和这两种乐器很有缘,连气质性格都是相像的。”
司淼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附和: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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