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让咬得更深了些,裴峥的手微凉,还带着点儿茉莉花的味道。
裴让鼻翼翕动,想给裴峥留下个戳,可惜不是腺体。
裴峥打完针,裴让恋恋不舍地松了口,上牙因为用力还有些发酸,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嘴唇,裴峥只甩了甩手,把针筒丢进垃圾箱。
裴让扫见那圈绯红的牙印,他收了劲儿,没给人咬破皮。
但已经给人咬了个印儿,裴让有些不安,抬手把脑袋上的毛巾结解开,目光不知往哪边放,裴峥把营养液递过来。
“中午我再来看你。”裴峥说,“你要有精力,我到时候给你个平板打游戏。”
裴让摇摇头:“我不打游戏。”
“现在是暑假,不用惦记你在学校的好学生人设。”裴峥笑了下,“再者说,你这么会装,最后分也没高到哪儿去。”
裴峥这嘴跟淬了毒似的,裴让习惯了,不与他争辩。
“我睡觉就好了,这会儿还困。”裴让三两口喝掉营养液。
他该趁机问裴峥有没有饭菜,喝营养液不至于饿死,但胃是空的,不舒服。
可他嘴上缝了线,就是问不出来。
不舒服就不舒服吧,反正他在易感期,反正他被关着不能出门,反正……裴峥对待他的态度照旧,挺一挺总能过去。
父母和弟弟去世后,裴让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最后还不是挺了过来,没事人般继续生活。
裴峥离开前体贴地帮裴让关了灯,裴让也不管头发还没干,仰面躺倒在床上。
没干有没干的好处,他正热得慌。
犬齿还有些发酸,他心有余悸地舔了舔,似乎上面还残留着裴峥信息素的味道。
事实上这只是裴让的臆想,他又没咬过裴峥的腺体,咬了也没办法把裴峥标记,谁让裴峥分化成了alpha。
可是话说回来,不管裴峥分化成什么,都与裴让没太大关系。
裴让只是裴峥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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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一点点写,之后的章节等写完了一次性放出。
另外我做了几对吧唧,图是我朋友给画的哥弟,可以在我微博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