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自己肮脏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肮脏,这钱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挣来的,很意外吧?在你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但在别人眼里,我是可遇不可求的天才。”
沈皎牵着季子墨挺直了背脊,“周文言,今天我就告诉你,我不是你口中男人的消遣玩物,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名字响彻整个世界!最后,拿着你的钱滚出我的世界,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筹到这么多钱,是不是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又勾上了哪个野男人,她给你……”
“啪!”
沈皎狠狠一巴掌打在周文言的脸上,虽然沈曼清对她不好,那毕竟是生她养她的人,容不得别人来践踏。
“周文言,你真叫人恶心!”
“你敢打我?”周文言恼羞成怒,“沈皎,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
还在搬画的展意也没想到向来绅士的周文言会对女人动手,他想救沈皎也来不及了。
季子墨痛恨自己还是一个小孩,根本拦不住周文言冲向沈老师的拳头。
巴掌没有落到沈皎脸上,凌空一人捉住了他的手。
黑色的西装袖口下露出一只理查德米尔的银色腕表,八位数的天价,整个海城也没有几人能拥有。
昂贵的腕表在夕阳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一如主人那张棱角分明却被寒气所覆盖着的脸。
周文言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哪还有刚刚的嚣张,立马变成缩头乌龟,一脸的紧张:“小,小叔叔!”
季宴琛宛如一场及时雨,总是在沈皎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他上前一步挡在沈皎面前,宛如一堵墙,替沈皎挡去了一切危险。
沈皎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小时候她被其他孩子丢石头,辱骂,她哭着跑回家告诉妈妈。
沈曼清画着眉毛冷冷看她一眼,“他们也没说错,你本来就是一个小野种!早知道是个女儿,我就该把你打掉。”
后来沈皎不会告状了,她不哭,被人再丢小石子的时候,她拿起一块板砖狠狠拍回去。
这是第一次有人站出来保护她。
抓着周文言的手不但没有放松,而是一点点加重了力气,他的眼瞳是冰封万里的寒,声音更是毫无温度:“刚刚你准备打女人还是孩子?”
沈皎盯着那只在夜里曾温柔抚过自己每一处的大手,此刻死死攥住周文言的手腕。
手背青筋毕露,那样强劲的力道。
沈皎觉得可以轻易将自己的手腕扭断。
周文言吃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小叔叔,你先松开手,我跟你慢慢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季子墨握着小拳头,冷不丁开口:“爸,就是他,刚刚不仅想踹我,还想打沈老师,他是坏人!”
这一招苦肉计还是他从陆砚尘身上学来的。
周文言和展意吓了一跳,爸?
那这个孩子就是传说中季宴琛未婚生育的双胞胎之一了?
是了,先前季宴琛就说过他的孩子在沈皎的班上。
周文言后背冷汗涔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赶紧求饶:“小叔叔你误会了,我……”
然而季宴琛根本就不听他的任何解释,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寒意,尤其是那双眼睛,周文言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季宴琛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我的人,也是你能动的?”
“咔嚓”一声,季宴琛直接卸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