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泽单手抱着温菱,小心翼翼把她护在怀里,又将她把敞开的外套拉好,低声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女孩子的耳廓就更红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邵南泽拉着温菱走向律所主任:“我带我女朋友回家。”
律所的同事们喝了酒不清醒,脑子还是懵的。过了几秒才有人后知后觉地发出了卧-槽的声音。尽管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律师,仍然被这场面给震慑住了,惊讶声、抽气声不绝于耳。有个律师喝高了,"这是真的吗?是真心话还大冒险啊?"别人推了推他,提醒着:“是真的,温律师和邵检在一起了。”
邵南泽身形挺拔修长,驼色大衣下仍掩不住宽肩窄腰的身段,站在那儿更显气质拔擢,长身玉立。温菱面色绯红,全身发软全靠他一双手在支撑,他紧紧护着她,只能看见莹然白净一张脸,唇色温
润。
"没看见情侣戒指吗,就这样还看不出来,怎么当律师的?"“那往后我们律所能在东院横着走了?”有人小声嘀咕。“我只知道婚后温律师大概是接不了东院的案子了,得回避啊。”
这可是大实话,一群人全笑了。
大家都是开玩笑,说几句也不打紧。不过这些嘈杂的讨论,邵南泽一概懒得听,当听不见,他眼眸漆黑,此时全幅身心都放在旁边面色绯红的人身上。
温菱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其他人说了什么,只是从耳朵经过,全是喧闹的杂音。邵南泽扯了一丝笑,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挡住了大部分人探究的目光。
她喜欢邵南泽身上的气息,清清淡淡的,想到这里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我们要去哪里?”邵南泽抿了唇,低声拢了拢怀里的人,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软:“我们回家。”紧接着他抬起头,扫了眼还在原地看他们的人。
律所主任干咳了声,对其他人说:“怎么还杵在这里,继续去玩去啊。”
“我们、我们回包厢。”其他律师果然心领神会,看完了热闹,赶紧散场。
那天晚上的兵荒马乱,温菱至今想起还觉得心里砰砰乱跳。
第二天回到律所,其他人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笑,更有人揶揄:"温律师,周末的露营团建,家属可以参加。"
那种意味,
简直呼之欲出。
温菱当然没有把这事告诉邵南泽,可顶不住有好事者把这事透露给他。
那天晚上,邵南泽勾缠着温菱,忍不住把她纤细手指掌到嘴里啃噬,轻轻咬着。"周末团建,真的不带我?"
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小孩子没能吃到糖。温菱被他吻得云里雾里的,嗯嗯啊啊的回应。
翌日,邵南泽果然跟着去了,律所的人沸腾了,围着邵检一个劲儿地套近乎。
邵南泽只淡淡笑了笑:“今天我只是温律师的家属。”说完,又伸手去拉温菱,捏了捏她手背。温菱的脸红得快烧起来,幸好同事起了炉子,她飞快地跑过去:“我去帮忙!”邵南泽丢下众人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怕什么?"温菱呐蚊一样:“你别这样,别人都在看着。”"谁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