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不去理会周围的人在说什么。
那名少女说的很对,我为什么要在意他人的看法呢?只要在乎她一人的看法就足够了,只要她一人。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没多久那名士兵又来找我了。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开始逃跑,我不想再去见那个男人,那个戴着半面鸦嘴面具的男人。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我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可是我还没跑多远身体就失去了控制,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被绑在了一个实验台上,鸦嘴男手上拿着手术刀,神色漠然的插入了我的身体里。
一股比上次挨揍更猛烈的剧痛传来,我瞳孔巨震,想要惨叫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却没有丝毫反应。
我只能躺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的身体挖开。
血液和脏器的碎片顺着伤口流淌出来,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
但奇怪的是,我的思维却异常清晰。
我看到了鸦嘴男冷漠的表情,听到了他手中刀具切割我身体的声音。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我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会遭遇这一切。
“为什么我要承受如此折磨?”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痛苦?”
“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渐渐地,在无尽的剧痛中,我的心灵逐渐麻木,唯有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鸦嘴男默默地离开了,留下我独自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形单影只。
时间悄然流逝,我的意识开始慢慢回到身体里,与此同时,全身各处都传来阵阵刺痛。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嘶吼从我口中爆发出来,我完全失去了形象,在地上疯狂翻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身体的痛苦。
终于,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稍微减轻了一些,我强撑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向小屋挪动。
此刻,我心中无比思念那个女孩,渴望得到她的安慰和关怀。
就像受伤的孩子总是迫不及待地寻找母亲的怀抱一样。
她果然在小屋里,我就知道,她一定在。我一推开门,便看到她坐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待着我。她的眼神平静而温柔,让人感到安心。
少女好像早知道我会来一般丝毫没有感到意外。
她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我,我直接扑入了她的怀中哭诉着自己所遭受的痛苦。
在她的安慰下我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就连疼痛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又去了几次实验室,每次都带着恐惧和不安,但也逐渐适应了这种痛苦。
我开始学会忍耐,学会面对那些残酷的实验。渐渐地,我对疼痛变得麻木起来,仿佛它已经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