餮足后的夫妻双双躺在凌乱潮湿的床上,面对着彼此,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池念在方宴清幽深如潭的黑瞳里看到自己渺小的倒影,凌乱的头发,迷离的表情,还有他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
这人不是有洁癖吗?
这人不是最讨厌混乱吗?
床那么脏,两人汗津津的,周围的空气黏稠潮湿,满是精液和淫水的咸腥味……
他讨厌的一切构成了当下的场景,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池念翻过身去,不再看他,结果被方宴清强势地掰着肩头转过身来。
她再转,他又掰。
几次下来,方宴清笑了:“行了,不累啊你?属陀螺的?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有劲?”
他补充道:“你刚刚僵硬的跟具尸体似的。”
池念冷哼道:“那你癖好挺特别。就算我僵硬的像尸体,你也很陶醉。”
方宴清又笑,抬起手,把池念的湿发拢到耳后,捏了捏她的脸:“再来一次?”
池念哭丧起小脸,不懂他精力怎么那么旺盛。
她没有工作,白日里不是醉酒就是睡觉。
可方宴清与她不同,方家集团旗下那么多公司,大大小小的事都需经过他审阅,每天要跟形形色色的生意伙伴打交道。方家是个大家族,本身家庭结构也很复杂……
白天忙活了一天,晚上怎会还有体力用来重复抽插活动?
池念不必多说,只是看她的脸色,方宴清便明白她的答案,他倒是也习惯了被拒绝。
方宴清爱不释手地抚弄池念的长发,揉捏她软乎乎的乳房,暂时玩够了,他坐起身来,下床,抓住池念瘦弱的脚踝,一把将她拉到床沿,抱在怀中。
池念惊叫着问他想干什么。
方宴清凄艾艾地说道:“干你又不让,只能去洗澡。”
男人体贴地将浴缸注满温度适宜的热水,将池念放在盛满泡泡的浴缸中,他则站在一旁,用淋浴冲洗身体。
池念半眯着双眼,从眼角余光看到晶莹剔透的水柱顺着方宴清黑色发丝坠落,滴落在平而宽阔的肩头,滑过精瘦健壮的腹肌,没入人鱼线。
再往下看一点点……
那根东西即使在绵软的状态下,尺寸依旧惊人。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又回忆起那东西嵌在自己体内的酸涨感,下体隐约有些发痒了。
方宴清是池念的第一个男人。
岂止是方宴清没想到,池念也没想到。
她和方宇泽在一起时,那人心疼她心疼的紧。
未成年之前他让池念用手,用嘴巴帮他排解欲望。他也同样谨慎虔诚地对待她。
成年了,两人尝试了多次,始终不得章法。
一开始是方宇泽找不到要插进她下体哪里,后来勉强找准位置了,她喊痛,他便停下来,哄她,逗她。
可能还是年纪太小吧,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池念都确信自己很爱方宇泽,但她那时候的身体很青涩,即使情动也极少分泌润滑,和方宇泽尝试做爱就像被强奸,被凌迟,她认为还不如方宇泽给她用嘴巴舔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