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紧接着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童子从床上下来,小奶狗呜呜叫唤着跟上他,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吴剑男从衣柜里走出来,他走到窗户前,看见童子和一个男人的背影正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男人体格强壮,穿着长袍,头戴纶巾,他走路时跛脚。
“他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吴剑男这样想,觉得现在不是出手的时候,因为找不出指使的人,即便擒拿住他们也无济于事。
他走出房间,然后趁着夜色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是何人要害他。
察必?他觉得不可能,他现在已经是忽必烈的女婿了,察必害死他,妙严不就成了寡妇了吗?吕文德,吕文焕?这兄弟俩待他不错,也不像是要害他的人?是谁要害他呢?
他想了一夜,都没有头绪,直到第二天晚上,童子再次端着茶水来的时候。
他叫住了童子。
“是何人叫你每夜给我送茶水的?”他说。
童子惊惧地盯着他,随即眼中低垂下眼帘,“是吕大人叫我送茶水的!”他说。
“每个客人晚上都送一杯解酒茶吗?”
“是的,这是吕府的规矩!”
“你可品尝过茶水,这茶水苦涩,难以下咽!”
童子把茶水倒在地上,“将军不喜欢这茶水,倒了便是!”他说,把茶水倒在地上。
茶水嗞啦啦冒出白烟。
童子惊惧地盯着地面上的热雾,脸上僵硬地挤出笑容。然后抽搐着面皮,转身向屋外走去。
吴剑男紧跟着走出屋,正当他要跟上童子时,他感觉有人拍他的肩膀,他回头。欧阳仆,韦奴站在门口。
“这几日,你们感觉到茶水有恙了吗?”吴剑男问。
“茶水中下了毒药!”欧阳仆说。
“我们白天跟踪童子,发现他白天出府,与一个跛脚汉子会面!”韦奴说。
“你们可把体内毒药逼出来了?”
“逼出来了!”欧阳仆,韦奴几乎同时说。
吴剑男看着童子的背影皱紧眉头,“看来,我们只能白天再跟踪这个童子了。”
欧阳仆,韦奴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欧阳仆看到童子出府了,然后通知韦奴,吴剑男。
……
他们跟着童子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走过喧闹的大街,街道两边饭馆里飘出来的饭香味,弥漫在大街上,童子走进一个胡同,他们推搡开挡在他们面前的人群,也走进了胡同,童子的警惕性不高,直到走到前面的大门前,也没有回头,他推开门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