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雄天是蔚成风和蔚枞的禁忌,20年来,这个名字深深的刻在两个人的心里,谁都不敢触碰,蔚枞今天撕开血肉,把这个名字搬了出来,老军人的血泪都逼到了眼眶,蔚成风的心突然就被攥紧了。
“爷爷??爷爷,成风知错了,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只是不想深陷漩涡,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蔚枞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些语气说:
“成风,傻人有傻福,你就是太聪明了,和你爸太像了,你就装傻充愣不成么,爷爷保你一世平安,一切都交给爷爷吧,爷爷?就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和你爸一样?”
蔚枞再次说得哽咽。
蔚成风单膝跪在蔚枞脚边,环住蔚枞的腰,把脸埋进蔚枞的臂膀里,
“爷爷,我知道,可是我也不想让你去冒险啊。”
蔚枞揉了揉蔚成风的脑袋,
“放心,已经开始了,爷爷不会有事,更不会让你有事的,等一切结束,爷爷再告诉你,你还小,不知道其中牵扯甚多,你不用知道这些,爷爷也不准你知道这些。”
蔚成风沉默了许久,微微地说了一声:
“嗯。”
蔚枞说: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蔚成风抬起头,
“是也不全是,爷爷,刘希背后的人是谁,我不问,他想抓我去做什么,我也不问了,但是我如果是他,就不会让没有任何价值的刘希活着,您说对么?”
蔚枞说:
“所以我在等他来杀人灭口。”
蔚成风摇摇头,“爷爷,你想,当时你和蓝爷爷已经带着我和擎宇回来了,刘希当时只是在押,你们都不在,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动手?!”
蔚枞说:“如果人死在墨西哥,那就是国际案件了,他不敢。”
蔚成风接着说:
“刘希当时是被安全局和你的人一起押回来的,既然那个人能插个内奸在我身边,怎么不再插一个人,在押送途中杀人灭口?”
蔚枞虎目一眯。
“途中没杀,抵达没杀,到现在还没任何动静儿,您觉得这是为什么?”
蔚成风说得蔚枞生出一头雾水,他也觉得不正常,但是又想不出原因。
蔚成风忽地语气一沉,
“他既然舍弃刘希这颗多年的棋子都要得到我,那么一个区区制度工厂对他而言,或许并无大用,更或许还是他的大麻烦,而想要得到我,爷爷就是最大的阻碍,现在刘希被您扣住,那和他安插了一个棋子在您棋盘上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他这次明着来,让您无法察觉而已。”
蔚枞一个军人,有些头脑,但并不是蓝桑榆那样,和政治打交道的多,蔚成风越说他是越迷糊了,最后完全听不懂了,老脸一个挂不住就喝道:
“阴不阴阳不阳的干什么,有话直说,少拐弯抹角的,累死你爷爷啊!”
蔚成风和蓝擎宇交流惯了,蓝擎宇是一点就通,蔚成风瘪瘪嘴,窃窃私语了一句:
“和您说话真费劲。”
凑这么近,蔚枞能听不着么!扬起大手对着蔚成风脑袋就是一扇:
“反了你!”
蔚成风习惯性就要炸毛,突然又意识到蔚枞不可能像蓝擎宇那样儿顺着他,绝对会一顿毒揍,一边心想:老子一定要让大宝贝儿讨回来,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