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眼神,透露着自信从容,毫无半点原身身上的低微气息。
就连大殿之上的皇上都大为吃惊,不敢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那个外间传闻的废柴王妃。
然而在太子萧卫伟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叶若颖就开口了。
“敢问太子,你何以认为臣妇没有留下血脉就有罪?凭臣妇两年无所出?那臣妇就想请问太子,这血脉是与你有关?还是你别有所图?你身为太子,目光如此短浅,可知道,这是大央国之祸害?”
说这话的时候,叶若颖眼睛就没离开过萧卫伟。
然而在看到萧卫伟想要反驳之时,又厉声道:“你认为将长青派过去当人质就可永保昌盛?其实你错了,太子应该换个角度来想,长青只是一名区区王爷,如若想要永保昌盛,或许应该派你前去,堂堂太子去做人质,不是更具有说服力?”
“大胆。。。。。。”
萧卫伟当下对着叶若颖一声喝下,还想要说什么,就见叶若颖给了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萧卫伟的暴怒,叶若颖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而是转身朝着殿堂上的皇上说道:“皇上,刚才你说今日是国宴也是家宴,臣妇信了,所以刚才一事臣妇直接当成家宴来讨论了,可如今,太子爷那声“大胆”是何意思?”
皇上:“。。。。。。”
斟酌了一会,皇上最终还是说道:“太子,休得礼礼,既然你问了,侄媳妇答你理所当然。”
她说的是侄媳妇,并不是王妃,可见他刚才对叶若颖那番话很是赞同。
如此,叶若颖又朝着太子萧卫伟说道:“刚才臣妇一席话,太子你大可以反驳臣妇,说你贵为太子,身负大央国之重责,绝对不可能会离开大央国几年时长,不是吗?”
说这话时,再配上叶若颖那一副理所当然模样,萧卫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等反应过来时,头已经点了,想反悔也无从反悔,还想要说些什么,忽然间又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从未想过,那个只会哭泣的废柴王妃,那好个年年都被自己质问到哑口无言的废柴,会突然在宴会上反质问起自己来。
然而还没等他想清楚这些问题,又听到叶若颖那清冷的声线传来。
“如果你有这个想法,那我只能说你不适合太子之位,你身为太子,当与民同乐,可是你没有,比起贡献,你能与长青比吗?你不能,那你凭什么认为,长青应该继续负重前行,而你却在这里享受着别人的付出?”
“你既然享受了这太子之位带给你的尊贵荣耀,那么你就想为这荣耀付出努力,并不是将别人推出去送死了,就是完成了任务。”
说完也不管萧卫伟那可以杀人的目光继续道:“长青乃大央国之功臣,曾赴死上战,为大央国一举拿下三座城池,就这样的功臣,敢问太子,你是如何做到能够说出让长青去做人质的话?”
这一声声的质问,毫无悬念,将萧卫伟打得落花流水。
萧卫志第一个站起来,附和着叶若颖的话,“嫂子对得对极了,长青乃我大央国之功臣,确实不能寒了大家的心呐。”
皇上点了点头,“哈哈哈。。。。。。你叫叶若颖是吧?说得好,说得好,你的一番话倒是把朕给说清醒了。”
其实岂止是皇上,在场的谁不是愣在当场,久久反应不过来。
南宫侯府,曾秀丹,翁月梅,盛佳凤母女,包括叶若颖亲爹叶国轩,谁不惊讶?谁不佩服?
佩服叶若颖的勇气,居然敢跟太子爷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