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一只肥硕的老鼠,从天花板上摔了下来,直接砸在了秦俭的脑门上。
秦俭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房内白光一闪,只听“吱吱”两声尖叫,那只老鼠从门缝间的破洞钻了出去。
老鼠出去时,秦俭分明看见,它的肚子上拖拽着一串粉色的跟绳子一样的东西。
“干!”
抬眼看见了老鼠肠子,秦俭顿时就没了睡意。
没想到,从孟萍那个小洋房搬回出租房的第一天,秦俭就被一只老鼠给砸醒了。而且,他今天早上的第一剑,竟然就把一只大老鼠的肚子给刺破了。
一想到那从老鼠肚子里流淌出来的,拖在地上的老鼠肠子,秦俭就觉得恶心呕吐,就连起来练剑的心情都没有了。
秦俭用嘴闻一闻手心,总感觉有一股恶臭。
当然,这股恶臭,只是秦俭心理作用而已。他知道,手中那把玉剑,无论斩断什么东西,都不会在手心留下任何异味。上次,在孟萍家,秦俭甚至用玉剑,连着切了两个大榴莲。
切完榴莲之后,他手心也一点儿榴莲味都没有。
按照约定,昨天,是秦俭做孟萍的男朋友最后一天了。因为,已经满一个月了。
所以,昨天从车站派出所出来后,秦俭见孟萍有些闷闷不乐,心想自己也该开离开了。于是,他从李蝌蚪叔叔的饭店里,抱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又重新回到了自己那间破烂出租屋。
昨晚八点,打开房间门一看,秦俭顿时吃了一惊。
为了支持秦俭回来住,刘嫂竟然偷偷配了一把房间的钥匙,还偷偷跑到房间里,帮他把房间装修和布置了一番。
望着焕然一新的房间,秦俭内心涌起一团暖流。
晚上九点多,为了庆祝秦俭的回归,刘嫂还特意从超市买了两瓶长城葡萄酒、和两包花生米、一包凤爪、几串麻辣烫。
虽然,秦俭不是很喜欢刘嫂的饮食风格,也不喜欢一边用碗喝着葡萄酒,一边吧唧吧唧地啃凤爪和麻辣烫。但是,盛情难却,加上刘嫂还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儿。所以,秦俭还是用碗,坚持把那一瓶葡萄酒都喝光了。
秦俭不胜酒力,一瓶葡萄酒下肚后,脑子就晕晕沉沉,眼皮也快撑不起来了。
然而,就在秦俭想要洗脚睡觉时,刘嫂竟然也一声
不吭地倒在了他的小床上。
刘嫂也喝醉了。
她在小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秦俭不敢直视。
秦俭不知道刘嫂到底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但是,那张可怜的小床,只能容纳一个人睡。所以,被刘嫂那么一霸占,秦俭就没有了睡觉的地方。
“刘嫂,你醒醒,你该回去睡了。咱们,咱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秦俭洗了把脸,脑子清醒了许多。
他想将刘嫂从床上拉拽起来,无奈,刘嫂穿得衣服不多,他又怕自己触电后,不能自控。这男女之间的事儿啊,有时候,是不能伸手去碰的。一旦伸手了,就完蛋了。这玩意儿就跟电一样,传导起来只需一秒不到。接触了,带电了,就死了。
“哎,睡吧睡吧……既然,你要睡我这里,那我只能睡地上了。”
望着刘嫂的大好身材,秦俭强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拿出一张草席,直接打地铺了。
因为喝了太多酒,头晕的厉害。没几分钟,秦俭就睡沉了。
晚上十二点,醒来的时候,秦俭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又被人重新抱上了小床。
“刘……刘嫂呢?”
开了灯,秦俭坐起来。
他头晕脑胀,发现刘嫂已经悄然离开了。他站了起来,刚想冲一杯开水,却发现桌子上,刘嫂给他留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