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的姿势,让烈柯操的更深了些。
冉图南仰头伸长了脖子,脸上泛着濡湿的红,像只漂亮天鹅。
烈柯将他两只胳膊向后背,抓着他的手腕,好似骑马一般,不遗余力地一下下将性器送进对方的体内。
冉图南两只手都在烈柯的手上,想要抓些什么来躲都不能,只觉得自己是海浪中的一叶浮萍,所有的快乐与悲苦都掌握在烈柯的手上。
烈柯若是想让冉图南舒爽,他便能好似全然交付了身心一般快意;
烈柯若是想让冉图南难受,他便犹如走在刀尖火海上钻心难耐。
冉图南怎么也想不通,都是肉做的,怎么这位就有着无限的精力。
他像个沉浸在欢愉中的浪荡艳女,只顾着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吮着烈柯的肉棒。
烈柯的囊袋打在他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在安静的卧房里听的格外清晰。
冉图南都来不及害羞,便能听到与那啪啪声作伴的是自己身下流出淫水的咕叽声。
烈柯睁着眼睛定定看着冉图南的每一丝变化,他知道冉图南身上舒爽,心里更添快乐,操的也更用力些。
冉图南哭着求着,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让身后的男人再轻些。
“说点好听的…说点好听的便饶了你…”
冉图南摇着头哭道:“说什……么?”
烈柯松开他的手腕,整个人伏在冉图南的背上,他们皮肉相贴,好似无间亲密的眷侣。
“中原女人成了婚,管他汉子叫什么?”
冉图南愣了一下,便想通了烈柯是什么意思。
冉图南又恼又羞,心道这坏人在床上已拿自己当了女人,难道还要让自己称他一声“相公”?
冉图南咬紧嘴唇不肯吭声,只闭上眼睛装傻。
烈柯却也不逼他,只是比刚才操的更狠了些,每一下都用了力气,操的冉图南的花心一阵酸麻。
但却好像用了水磨功夫,只用着巧劲儿,却不让冉图南得趣。
烈柯换了姿势,又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抱着他下床走到了屋中央。
两人下体紧紧相连,烈柯每走一步,性器便楔得更深几分。
冉图南吓得牢牢搂住烈柯的脖子,整个人都埋在烈柯的胸膛里。
烈柯把他抱到木门前,冉图南的后背抵在雕花的门上,硌的骨头有些疼。
“你可得叫的小声些,不然外面的人可都听见了……”
冉图南吓得咬紧了下唇,不敢多吭一声。
可偏偏烈柯就像是故意的一般,冉图南越是害怕,他向上操弄的劲儿就越大。
冉图南情不自禁地从鼻息之间倾泻出呻吟声,花穴绞得烈柯的性器更紧些。
“你看你这小淫猫,多不听劝,不让你出声,你声大的院外的人都听得见吧?”
冉图南哪经得起这般作弄,他贝齿轻启咬在了烈柯的肩膀上。
烈柯被咬的一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但这种疼痛却让烈柯更兴奋了些,他用力地往上顶弄冉图南,操得他小腹微鼓,隐约是烈柯肉棒的形状。
“你说这门被撞的一下又一下,他们都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吧?”
冉图南再厚的脸皮也禁不住这么作弄了,他呜咽地求饶:“饶了我吧……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