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醒过神时,脖子根已经不自觉的晕上了一抹红,“女孩子家家,瞎问什么。”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她轻快的道:“你几岁啊?瞎子。”
“二十一。”
“哦,我十八了,”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她补充道:“成年了。”
“那又怎样?”他嗤笑。
“我成年了,有性行为也是合法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一样的说:“你要是干净没毛病,咱们做吧?”
简直是……一派胡言!
他活了21年,遇到过不知道多少号称喜欢他的女孩,再外放的也都比她矜持些!一上来就是做,他快要被她问懵了。
段言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她独自出来旅行,是为了给自己庆祝,既然遇上了他,那就是上天给的礼物,不好好把握,她岂不是亏了?
18岁,对于性,她其实是模糊的,只知道,倘若有了这个仪式,她就能从女孩正式蜕变为女人。
女人,这个神秘的称谓,实在是充满了诱惑力。
年少的段言早早的失去了母亲,根本没有人告诉她,多少女人在午夜梦回时,只希望自己回到少女时代。
他还没来得及拒绝,她温热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但是因为毫无经验,亲吻显得杂乱无章。
他推开她,又惊又怒,还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却已经直接到达关键部位,甚至毫不知耻的按了按:“哪儿这么多废话,你不会不行吧?”
她的呼吸是香的,手指纤细,手很小,贴着自己的腰身很软,胸……更是绵绵的抵着他。
他硬了。
任何一个男人不可能承认自己不行,他也一样。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毫无预兆,后来的他想起来,简直荒谬。
等他们忙乱了一阵子以后,两人瘫倒在沙发上,他知道自己犯了错。
但回不了头了,黑暗中,感官把刺激加深,他很用力,她哭了。
有淡淡的腥味传来,她的抽噎很小声,应该是不愿意被他听到。
他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不得不承认,他很愉悦舒服,而她也棒极了。
他慢慢移动着手掌,摸到她湿漉漉的脸蛋,“是你要的,怎么还哭了。”
她恶狠狠地在他虎口上咬了一下,“我高兴的!”
他仰头笑起来,胸腔震动,“你叫什么名字?”
她完全不想动,趴在他胸前,“叫我小贝壳吧。”
……
事情的发展总有它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就比方性,一旦开头,便食髓知味。
更不用说在这房子里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