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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脖子纤细白嫩,淡淡的香气让金周堂终于忍不住,伸出猩红的舌头缱绻的舔了一下。
在啧啧的淫乱水渍声中,你看着眼前狰狞的阴茎在已经被得发红的穴口大力挺弄,进出着,你被对方拖住臀部,软软的宫口被粗大的肉茎恶劣地对待。
你感觉下面几乎要坏掉了。
呜啊啊啊放过我
金周堂充耳不闻,只是更加用力地顶弄进来。
临近高潮边缘,男人粗重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脖颈上,又热又烫。他加快了速度,你知道他快要到了,恍惚间你突然清醒过来。
他还没有戴套
呜啊套还没有戴呃啊戴套你看着金周堂油盐不进,只顾低头猛肏的样子,不由心里发慌。
于是你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想要逃开金周堂磐石般的禁锢。
然而不过是杯水车薪,刚扯出一点距离,你就又被打开柔软的子宫,心不甘情不愿地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挤进来。
啊啊啊啊不可以呜啊你在恐惧绝望的挣扎中被深深贯穿,男人闷哼一声,最终毫不留情的把精液射了进去,灌了子宫满满一泡精水。
唔嗯被撑开的感觉清晰传来,你无力地喘息着,气息滚烫,仿佛发了一场烧光所有气力的高烧。
算了,明天去买紧急避孕药好了
你累得小死过去,透白通亮的肌肤浑身布满情潮的红,你没注意到金周堂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你,那双深邃莫测的瞳眸噙着些微的光华,竟比刚才还要深沉些许。
整个过程下来,金周堂都没有亲吻你,甚至抚慰前戏都是极度粗暴敷衍,你明白他是故意为了羞辱你,但你不在乎。
你虚弱无力地喘息着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几次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疲累,何况现在本就是深夜,你困得眼睛要闭不闭的。
咔嚓咔嚓的声响传来,金周堂又对着你拍了不少照片。
他解开了你手腕上的禁锢,抱起你走向浴室,把你满身狼藉的痕迹做了简单的清理过后,他并没有帮你把子宫里的精液引出来,而是抱着你走向了另一件卧室。
把你放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金周堂把你圈在怀里,抬起你满是指痕虚软无力的长腿,将自己胯下性器对准那红肿到碰一碰就会瑟缩的肉穴,缓缓肏了进去。
柔软湿嫩的花穴慢慢将刚刚蹂躏淫虐过自己的刑具吞没,几乎昏睡过去的你不自觉皱起了眉,发出一点沙哑的鼻音。
金周堂低头含住你漂亮的锁骨,磨牙一般沿着锁骨轮廓舔咬起来,手也伸到了腿间,捏住了红肿未褪的艳红阴蒂肆意把玩。
你的身体还没从过于漫长的子宫奸淫中反应过来,他只是用指缝夹住阴蒂捏了两下,花穴又开始收缩着从穴口缝隙中吐出淫水,指尖拨弄都能听见细微水声。
唔不要了你已经沙哑到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好累啊他到底还想干嘛
你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却没想到一切才刚刚开始。
金周堂根本没有放过你的意思,就这么故意玩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阴蒂上红肿挺立出来,受刺激的花穴将含裹的肉棍重新咬硬,小腹也被重新顶出明显突起,恶劣的施刑者才终于收回手指。
金周堂缓缓抽出性器,紧缩的肉穴牢牢地包裹纠缠着他,直到发出啵的一声。
他起身去接水,同时嘴对嘴给你灌了一口纯净水,你喉咙渴得厉害,就艰难地喝了下去。
再后来,你又被不轻不重地一直折腾了一整夜,直到天微亮,你才被放过,沉沉的睡过去。
匀速而又疲倦的呼吸传来,金周堂这时才放下一直伪装的冷面,委屈又怨怒地看着你的睡颜,小声道:我说过,你离开我,我会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