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私底下问两光当天的整个经过情形,两光说当他到达浴室时,一切都还不错,正当在洗头时,进来了一位二等兵,也是跟他一样要洗澡,问他哪个单位,他说他是别连的留守人员;
两个人就开始聊天,一点也不觉的有什么异样,突然间就昏过去了,醒来时人已躺在医务所的床上。发生这件事情以後,营长下令晚上超过十二点後,除了上下哨的卫兵外,谁也不得在营区内走动;想不到它因此而找上营长,这有时间以后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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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侯的濒死经历
小时侯的我十分爱流鼻血(身体很不好)而且一流就是止不住的那种。家里人带我去过多次医院,不过长大了也就没什么事情了。这里,我要说的是我小时侯的一次,也是让我终身难忘的的一次。有天晚上,我又流鼻血了,而且异常的多,家里人一看不得了,赶紧叫救护车,那时我住在南池子大街,是平房,而且边上就是一个急救站。那时的医护工作者真是非常敬业当时就出车了。在车上(我的鼻子已经被各种纱布缠着,呼吸比较困难)我们去的是同仁医院,认识路的都知道,路程其实很进,但是由于我流了很多血,再加上呼吸不畅,人又小,所以意志比较模糊。
听着呼啸的笛声,看着一棵棵的树,我突然觉得是不是还有一个相同的场景呢,于是我向窗外看了一下,哦!真的啊!我感觉我在一个十分高的地方,看着下面的公路,一样的黑夜,一样的救护车,闪着一样的警报。好玩啊!当时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后来回想起来,感觉自己当时可能已经不行了,但是命大,因为我当时所谓的站在高处,现在一想也许是我的意识(也许是灵魂吧)从我的身体飘了出来,看到的相同场景,也许只是自己在看自己。真的是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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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遭鬼上身
1993年的11月是个令人难忘的日子,那时我奉团部之命,和副连长代表团部去参加全军硅两瓦(一种新型报话机)训练,来到了位于昆明大板桥区的一个坦克旅,就在那二个月里发生了令人难忘的事情……
就在入营后的一个月,某夜在寝室里(当时我是班长兼值班员),我查完铺后,正上床睡觉,十分钟后听到隔壁床的士兵的呻吟(一床上下睡俩人),我一看之下,一名士兵正趴在另一名士兵的身上,我询问之下,是其中一名战士在哭,另一名正在照顾他(可能是晚点名时被领导罚站),而他士兵又在向我们笑,我本以为是他在骗人,也就不以为意再去睡觉,不料又不久情形愈来愈不对,士兵开始抽蓄像被扫着鬼风似的,歪着嘴巴又言语反常,几个人围了过来一起观看,有人说是中邪了,将帽徽(据说可以避邪)握在他手中,但他就抽蓄的更严重,并对我们说: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不要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于是我们四人合力将他抬到了卫生队,但对我们几个壮汉来说竟像是抬起几个人一般的吃力,而且众人皆感到一股凉冰冷冷的寒意,到了病床上后安静了一会儿,我正坐在他的身边,卫生员为他打上一针剂,就在针正刺进去时,一阵冷风吹来,己睡着了的他竟突然坐了起来,用福建口音对我们大叫说:对对对~就是这样,刺进去刺进去没用啦,是刺到他又不是刺到我,哈哈,刚才是我们那里的神正经过这里我才安静一下,现在他走了,我就要他的命~~嘿嘿……
在他那布满血丝的大眼里,充满了强烈的恨意,脸上更是一片惨绿,口水失禁似的往嘴角直流,身体也半抽搐的抖动起来,我一向胆大,但一时间也不得不感到这是鬼上身了,于是我们开始了近一个小时的对话,在这期间,一下子是士兵,一下子是鬼,人鬼之间你来我往,看情形,共有三个鬼,一个是士兵的大哥,另二个是来帮忙的,鬼一面用三字经咒骂军官,一面和士兵理论,听鬼说他是从北方搭飞机来的云南,去那士兵的新兵连找人找不到,打听之下,又来到了昆明工人文化宫广场,再搭出租车到大板桥,十点时上了弟弟的身,因为从小兄弟不合,哥哥是混混,弟弟看不起他,有一次哥哥在ktv被人杀了,没人救他,死后弟也不去祭拜,并说他死的好,所以现在来找他要命…
一开始鬼一定要他的命,不久鬼同意士兵若去祭拜并且忏悔,则可饶一命,但弟也是硬汉,死也不肯,一直到了最后才勉强答应了,一个晚上吵吵闹闹二个小时,人鬼大战,在一旁的人不禁看的毛皮耸然,心惊肉跳的,我们一直怕鬼会采取行动让他死(如撞墙),所以在他睡了后我们一直守到天亮……后来事情终于也平定了,据这里的士兵说,这个营区夜里很不安静,十二点一到,大门口就会有鬼东西走来走去(听说有无头的军官来查哨),但不去惹他是没事的,还有六点过后不要去顶楼晒衣服,那是相当危险的……嘿…不信的话下次有机会去大板桥你可以试一试你的胆子,嘿嘿,到时有什么事可别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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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背着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长大的,但是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无法解释清楚,所以,我们应该不断的探索,去获取事情的真相。
我的一位至亲的人(女),经常在生气或过节喝一点酒后,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语气完全就是我家里去世的一位长辈的语气,而且只有请附近的会神婆的人来用符才会安静些。有时人家没空,我们只有拿鞭炮来放,她也会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