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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第二天上午9点多,家人到处找不见,就在浅玉米地里发现了,他口角流诞,昏死不动,送到医院,醒过来,断断续续说了2个多小时,死了,他家人都知道他是被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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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事的时候我就记得外婆门口有个卖油兼卖零头杂碎的干瘪的老头,瘦,很精神,待人也很热心,他的推车上东西多但不重,所以每天中午都能回家吃饭。我已不记得他有没有儿女,只知道他靠这小推车养活自己和家里的老伴。

那天日夕他推车回家吃饭,经过外婆村西头的田地,田地里有专门辟出的&ldo;排房地&rdo;(坟地),路熟,他不怕,推了车上中间的羊肠小道。磨了几个弯,他看见一个坟头上一个扎羊角的女孩坐着哀哀的哭泣。他放下推车,走过去问,开始这个女孩不转头也不说话,问多了,说想回家,问为什么不回去呢?说家里太远了,她腿瘸了,走不到。卖油的好心说你坐我推车我送你回家吧,她不愿意,说要让父母来接。卖油说天都要黑了,你别坐了,告诉我你家哪村的,我去找你爹妈来带你。女孩就说了地方,说了父母名字,还是坐着哭。卖油的路上碰到一个熟人(大概是这样哈),说他家里有事,他就急忙赶回家了。不想几天后他经过那里又看到了那个女孩在哭,卖油的就打定主意要找到她父母。当天傍晚他问到那村,村头人说哎呀,你说的好象是二丫,生下来就瘸腿的,可是她去年就死过了埋过了,你别是找错人了吧,卖油的慌了,再打听她父母,还在的,果然是家里死过的二丫,已经十三四岁了,还拿出她的小衣服给他看,卖油的老头惊恐起来,回家去了。足足半个月我外婆也没见他来卖零碎,大家都传说老头离奇的死了,应该是吓的吧。我妈也曾经给我讲过几次,他们村离外婆村只有10多里路,可怜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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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亲戚(不多介绍)长的蛮帅,个头一般,会些有套路的拳脚,为人又不焦不躁,四里八乡既有好名声又有好人缘,我最喜欢缠着跟他玩,还偷了他几张在竹林里练拳的照片回家。他结婚的对象家不远,还没结婚,两人已是如胶似漆,须夷不离,外婆也觉得他们属相极配,于是就操办结婚,因为地方不宽,就选在外婆家主屋里进行,地方宽敞,席面好摆放,亲戚也方便说话。怪事出在结婚当晚。

结婚过程很平常拉,迎娶,磕头,收礼,人声鼎沸,笑语喧哗,新人被送到他们自己的&ldo;洞房&rdo;,看的出来小两口和亲戚们都非常高兴。闹了洞房,夜也深了,大家都各自寻住处去了,房子里安静下来,外婆和外公也睡下了,一会外公就有了点鼾声。因为刚闹过,外婆睡不着,一手搭在我肚子上,一手枕着头,先介绍一下:房子东西三间,床放西间,外婆睡床东头,外公睡西头。也许是第六感,外婆觉得有人走进来了,婚礼刚闹过,门敞着,谁会进来呢?外婆搭了眼轻轻的往外看,迎着月色,她看见一个男人慢慢的,好象很沉重的走进来了,竟然是那天结婚的亲戚!!!或者说是相貌酷似这个亲戚!那人头带了&ldo;冰帽&rdo;(我听外婆这么说,不知道什么叫&ldo;冰帽&rdo;,谁给解释一下?),罩了大半个脸,可那身段、衣服、胖瘦根本就没有区别?他已回家入洞房,却走到这里干什么?外婆正要起身问他,只见那人慢慢的走到那个古老的红箱子(外婆的嫁妆箱,放零碎的)旁边,站着不动了,外婆也不动,接着那人来到外婆床头,又站着不动了,外婆看着他的&ldo;脸&ldo;,觉得不好,赶紧就狠命蹬外公,外公梦呓了一声,那人转身就朝外走,月色中慢慢的出去了,外公醒了,外婆问他看见那人是谁了吗?外公什么都没看见,但知道了是&ldo;脏东西&rdo;,说外婆&ldo;火性&rdo;低,容易看到以后就让她睡外边了。第二天那亲戚来玩,外婆私私问他,昨天晚上可出去没有,他红脸笑起来,说不但哪儿也没去,两口子光说话就说到天亮!

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可说是最怪异的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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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因为幼年丧母,为人慈善,性情温柔,喜欢同各种各样的人说话,村里早年出了一位当官的,当了的副乡长,这人性情耿直,原则性强,不喜欢徇私,所以托他办事的人渐渐都不喜欢他,嫌他太直,因此当了许多年副乡长也没升,但他似乎很得意于自己的清明。

因为村里就出他一个人物,他也自然成了村里的风向标,他的太太就被戏称&ldo;乡长娘子&rdo;,谁起的不知道,但是叫开了。这位娘子说一不二威风凛凛,又喜欢出头露面替人圆事,合上丈夫的职务,四乡的也有不少上门的,因为娘家离的近,所以与我外婆相厚,时不时的上门看看我外婆,尊为&ldo;老三姐&rdo;(我外婆排行第三)。

她家住在村里最前排,门前跳过大河和大桥就是一块三角地,这块地一直没有人种庄稼,说是原来长毛兵枪杀无辜的地面,乡长娘子不信邪,住下来后就在上面种小菜。开始还好,不久她偷偷的告诉我外婆说,乡长平常不在家,她夜里经常听见那零地上有人嘈杂说话,我外婆就劝她别在那里住了,左右都没住人,出了什么事情喊不到人,她嫌搬家麻烦,又要浪费东西,就没听。

那天晚上副乡长正好回家,他喜欢打猎,白天打了两只野兔和麻雀什么的,晚上娘子睡不着,问她也不理,半夜她出去解手,乡长又醒两次发现她还没回来!两三个时辰居然床头还是空的,他赶紧爬起来,站到门口,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一点毛月色也没有,他扯着嗓门喊她的名字,喊了半天,零地那边传来微弱的答应声,仿佛是累的半死的人在说话,他摸索着爬到大桥上向那零地上看,依稀看见娘子弯着腰好象在找东西,他立即猜到了什么,返回屋里,取下墙上的猎枪,奔到桥上,对着天空&ldo;乓乓乓&rdo;放了几枪,奔过去,娘子已经跌倒在地上,扶到桥上,娘子清醒了,问&ldo;我怎么在这里?我刚上厕所的啊&rdo;,跌跌撞撞惊魂不定的走到我外婆家。一问,娘子说出去上厕所的,太黑了,零地上有人说话,不一会有两三个人过来架着她走,她迷迷糊糊的跟着走,走到零地上,自己被放下来,一放不要紧,人立即像跌进了千年淤泥窝一般,沉重,窒息,怎么摸索也找不到边,好容易抬了脚,又象踩到棉花里,忽重忽轻,就这样腾腾挪挪折腾,然后听到乡长叫她的名字,刚答应一声,忽然七八个人上来架她走,正害怕,乡长站在桥上放了几枪,自己突然就醒转过来,跌到地上累的爬不起来了。如果不是乡长放枪,她爬到天亮,至少也要筋疲力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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