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娃江的伪君子决一死战,这个日子我企盼得太久了,也等得太长久了……”
江青心中一震,沉声道:“玉麟?朋友,尊驾业师可是秋山金鞭擒鹏掌萧恕萧老前辈?”
这年轻人面色一肃,冷冷地道:“正是。”。
江青又温和地道:“那么,尊驾乃是萧老前辈的开山首徒玉麟连君毅了?”
年青人狠狠地道:“不错。”
江青善意她笑笑,道:“连兄,咱们好好谈谈不行么?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下自问并没有做过难以见人之事,更不曾有意使尊驾难堪………”
那年青人──玉麟连君毅蓦地踏上一步,怒道:“姓江的,你还要怎样才算使我难堪?你要如何才算萱妹妹为你受苦?你知道你已摧毁了我们两人的终生幸福么?”
唐小萱哭泣着道:“君毅,你回来………”
这位玉麟连君毅在江湖上亦是响当当的人物了,此刻闻声之下,却是全身一颤,怒瞪了江青一眼,悻然走回唐小萱身旁,关切逾恒的道:“萱妹,你先坐下歇会,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出这口气!”
语声之柔和低软,几乎与适才判若两人,这个原因多明显,不用说,只要你曾经有过爱,你一定会明白的!
唐小萱抽噎着道:“君毅,听我说,别和他打,这算我第一次求你,君毅,你别再伤我的心,我恨他,但却不能以武力做为报复的………”
玉麟连君毅面孔上神色急剧地变化着,他考虑了又考虑,双手握得紧紧的,钢齿陷入下唇,目光中充满了嫉与恨交织而成的狠厉色彩。
唐小萱眼眶中晶莹的泪珠又顺颊而下,那两个美丽得令人心醉的小酒涡在泪水浸弥伫痉挛,幽幽的道“君毅。我不勉强你,好,你去………”
玉麟连君毅蓦地泄了气,双目的狠厉光彩在刹那间消失殆尽,他颓然道:“萱,别难过。我不会违你的心意,我不去,我不去了,任他折磨我吧,任他讽谑我吧………”
江青沉穆的道:“连兄,在下岂是此等卑陋之人?岂是心胸如此狭窄之辈?在心灵与精神的煎熬上,在目前,受讽谑的是在下,受痛楚的亦应是在下。”
玉麟连君毅恨声道:“江青,你不用拿话来骗我们………”
祝颐忍不住怒道。。
“骗你什么?你们都以为我四弟很快乐么?你们都以为我四弟拒绝了唐姑娘是一件愉快之事?你们知道我四弟的意中人已经失踪数月了么?”
唐小萱骜恐的叫道:“什么?夏姑娘失踪了?”
玉麟连君毅也吃骜的道:“夏姑娘失踪了?真的?”
江青眼睛闭了一闭,静静的道:“是的。”
唐小萱彷佛被击了一棍,瘫痪般坐倒在石凳上,满脸神色凄楚,低迷的呢喃着:“我不该恨她………我不该怨她………太过份了,我是太过份了………”
江青走上两步,缓缓的道:“小萱,这怪不着你,我与她,是另外一件事才促成今日的结果,唉,为了寻她,我实在已经精力交瘁………”
唐小萱蓦然抬头,大眼睛伫泪痕未乾,唇角那颗妩媚地美人痣在轻轻颤抖,她有些神经质地大叫:“另外一件事?江青,你另外还有女人?”
江青被她问得一窒,仓促间竟答不上话来,他嗫嚅着,表情异常尴尬,自然,也含蕴着几丝并不须要的愧疚。
唐小萱愕然一笑,指着江青道:“老天有眼,让我真正认清了你这金玉其表,豺狼之心的武林败类,我不料你是这么一个朝秦暮楚,见异思迁的浪荡子,你好,你伤透了我的心还不够,又摧残了夏姑娘的终生幸福,江青,你在多少脂粉堆伫打过滚?你玩弄了多少女性?…:你这骗人的魔鬼,我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
玉麟连君毅倏然大吼一声,如一头猛虎般冲出,双掌向外一抖,又猝而圈回,狠烈无匹的砍向江青头旁琵琶骨!
唐小萱待要拉扯已是不及,不由哀呼一声,以手蒙面──几乎是连君毅出手的同时,江青已飘开五尺之外。美妙至极的在雪地上转了一个半弧,就好像他的身躯是一片毫无重量的棉絮,随风浮游一般,美极了,也酒脱极了。
连君毅大叫一声,一个大斜身,拳影飞舞,又似满天巨雷撞震,带着强烈的劲道卷砸而至!
只看这玉麟的出手之式,便知道是一套威力猛烈的正道拳法,这套拳法,不仅有着凛然的阳刚之劲,更有若一股难以言喻的浩荡正气,宛如丽日中天,光芒万丈,又似豪士长啸,入云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