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莫名其妙。
&esp;&esp;缓了缓,回消息给他:【和师兄。】
&esp;&esp;等了几秒。
&esp;&esp;cs:【好的。】
&esp;&esp;然后,他就再也不说话了。
&esp;&esp;闻喜之等了很久,他都没有下文,只得主动发过去一条:【打完了。】
&esp;&esp;cs:【嗯。】
&esp;&esp;闻喜之:“……”
&esp;&esp;他还高冷起来了。
&esp;&esp;本想矜持一点,不要再给他发消息,忍了又忍,却终究没忍住,又发过去一条:【找我有事?】
&esp;&esp;cs:【没了。】
&esp;&esp;没了。
&esp;&esp;没、了。
&esp;&esp;意思就是,原本是有的。
&esp;&esp;闻喜之想了又想,为自己的没出息叹了口气,趴在书桌上,又回过去一条:【你在干嘛?】
&esp;&esp;cs:【困了,睡觉。】
&esp;&esp;芝芝莓莓:【……】
&esp;&esp;不矜持就只到这儿。
&esp;&esp;闻喜之看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也不愿再发什么消息过去,倒显得自己一天到晚闲得慌,尽干些打扰人的事情。
&esp;&esp;一连大半个月的折腾,日夜颠倒,不眠不休,食欲全无,陈绥这个看上去永不倒下的铁人终于在夜里发了场高烧。
&esp;&esp;家里没人,外婆出院后不肯回来这里住,他给找了陪护,让她还是住在普宁寺附近的那套房子里。
&esp;&esp;这场高烧一直烧到凌晨四五点,没有任何人知晓,是他自己用强大的意志力撑着给韩子文打了电话。
&esp;&esp;韩子文出门没打到车,骑着小电瓶就跑了过来,跑上楼的脚步都有点虚浮。
&esp;&esp;折腾半晌,把人弄到医院挂点滴。
&esp;&esp;沈明双手插着白大褂的口袋过来看他的点滴速度,“啧啧”称奇:“怎么没把你烧死。”
&esp;&esp;陈绥闭眼躺在病床上,听见他这话都懒得搭理,还是韩子文小声抱怨:“姑父,你可是他亲姑父,哪有你这样咒人的?”
&esp;&esp;“哦,是吗?”沈明不以为意地挑眉,“他可从来都没叫过我姑父。”
&esp;&esp;“那你也不能这样……”
&esp;&esp;“放心,又死不了。”
&esp;&esp;“……”
&esp;&esp;几瓶点滴下去,陈绥又死里逃生一回。
&esp;&esp;韩子文给他买了粥,他不喝,买豆浆,也不喝,接了热水,还是不喝。
&esp;&esp;“不是,绥哥,虽然你是病患吧,但你这不喝那不喝是不是有点矫情了?咱又不是女生,赶紧给我干了。”
&esp;&esp;韩子文把小米粥往他嘴边凑,被他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