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试试吗?二皇子可是上过你的床,不过如是,看来风月之事,还得为夫好好教教你。”
慕屹川顺势一拉,将人困在腿上。
楚星舒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让他贪婪的多嗅了几口。
喃喃道:“就是这个味道,那晚,我睡得格外舒服。你用香料了,是哪一味这般特别?”
楚星舒用力拍开那在腰间游走的手,“我自出生就开始喝药,你若说我身上有药气才差不多,香气?你还是正经取个妻纳房妾吧,免得到处乱找人疏解。”
慕屹川收紧了手臂,整个人环住楚星舒,半真半假地道:“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入我眼的人,二皇子眼里装了你,再装不下旁人,你说,如何是好?”
楚星舒朝门外看了一眼,推开他下地,没好气的低声道:“你若再演卖力点,最好挤几滴眼泪,兴许我就信了。”
慕屹川耸耸肩,自饮一杯,道:“你几时发现的?”
“几时发现的不重要,那盯梢的,是谁的人?”
慕屹川道:“不是景妃,就是大皇子,许是话本闹得沸沸扬扬,他们来探下虚实,若是坐实了我有龙阳之好,自然不会有人与他争太子之位了。”
“皇上迟迟不立储,也是担心过早立太子,会有党派之争吧。可大皇子为何只拿你当靶子,三皇子,四皇子就完全没威胁吗?”
“老三不是父皇亲子,自然落不到他头上,至于老四,还是个孩子,更是不值一提。”
楚星舒惊讶的道:“三皇子他……”
他睁大眼睛惊讶的表情,逗笑了慕屹川,越来越像只小兔子,他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楚星舒白他一眼:“不说拉倒,戏也陪你演完了,我该走了,二皇子,今夜就此别过吧。”楚星舒低首行礼告辞,被慕屹川双手拦腰圈住,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慕屹川抱得格外轻松,“这么晚了,天寒地冻的,你赶回去也不过是睡个觉,哪里不是睡?我瞧着这张床就不错,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掉下来。”
“慕屹川,你放我下来!今日吃错药了吧……”
楚星舒陷入床榻内,他连忙滚入内侧,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我可是好心怕你来回折腾受寒。”
“如此,多谢二皇子了,这里房间多,二皇子再开一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