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需要我出手,你一个人就能对付他。”
朱怀山从街角走出,面带嘉许道。
闻根生捂着小腹,痛苦地抬起头,接着浑身一震,“师……父?”
朱怀山看都不看他一眼,对赵林道:“他虽然气海被毁,但力境的修为仍然存留大半,别忘了把他的手筋和脚筋也给挑了。”
闻根生闻言脸上血色褪尽,面如死灰。
捕快们赶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反绑起来,手脚戴上镣铐。
赵林觉得还不够稳妥,又让人用绳索在外面缠了一圈,捆成一个粽子才放心。
“咦,这不是云来客栈的掌柜吗?怎么给抓起来了?”
“你来晚了没看见,掌柜会武,刚才拿刀跟捕快比划呢!”
“真的?平时看着挺面善的,犯了什么罪过?”
此时码头已经繁忙起来,不少人跑来看热闹,七嘴八舌地议论道。
田大榜从人群中挤进来,小心地问道:“赵捕头,文广顺犯了啥案子?”
赵林正想把此事广而告之,沉声道:“连环奸杀案你听说过吧?就是他干的。”
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文广顺五十多了吧?怎么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他面善心黑,你们都被他蒙蔽了……”
赵林见达到目的,吩咐一声:“押去客栈,连同物证一并带回县衙!”
……
客栈大门前,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妇人正哭天抢地。
“没天理啊,我当家的给官府抓走了,不知道是哪個没良心的诬陷他。”
赵林一行人押着闻根生回到客栈,妇人见了立马上前喊冤道:“捕爷,你们一定抓错人了,我当家的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有捕快上前驱赶:“闪开,你说抓错了就抓错了?”
妇人不甘心道:“当家的,伱倒是说话啊?”
闻根生双目紧闭,一语不发。
捕快推开妇人,不耐烦道:“别挡着我们办案!再闹连你也一起抓了。”
妇人沉默一阵,忽然尖声叫道:“我当家的不能人道,绝对不是他干的!”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睛睁得一个比一个大。
闻根生脸色涨红,睁眼大吼道:“滚,就是老子干的!”
妇人吓得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此时地道里的烟雾渐渐散去,两名捕快用尿水打湿汗巾,捂住口鼻,下了地道。
不一会儿,从地道里运出一口箱子,几十件亵衣。
梁松拿刀撬开箱子,里面满是玉器。
何庆全拿起一件玉器,故意大声念道:“万利玉器行!”
围观人群发出阵阵惊呼。
“老天,这是祸害了多少人啊!”
“啧啧啧,擀面杖捅屁股,今天算是开了大眼儿了!”
“文广顺这下完了,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赵林带人把闻根生和证物押上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