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攫住她的唇,这次的吻是狂野迷乱的,在她瞪大眼的惊喘声中,他的舌探进她口中,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
“等……”她用力将他的脸推离自己,幸好她学过武,比起一般女性更为有力,“等等!”
她喘着气看她,呼出的气息在他脸上喧腾成激情的模样。
她的呼吸也同样急促,脸蛋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但她至少比他多了些理智,醉了的他特别多话,对她没有也少了防备,她必须趁他喝醉酒时套他话。
他仍然贴靠在她身上,只有脸离开她的,她试着将他多推离她一些,但他却再也不动了,她没辙,吸了口气后道:“但我不要跟你离婚。”
“不可以!”他吼。
“为什么?”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住他的薄唇,想不到原来与人接吻的滋味这般刺激,像在嘴上乘坐云霄飞车的感觉。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呢?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的。”他的语气又变得脆弱而伤心,还可怜兮兮的将头藏进她的颈窝,“我没办法忘怀绯露,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人,就像我们的前世,我无法在心里同时容下两个女人,到最后你一定又会被我伤害,你不该再得到这样的对待,这辈子,你应该拥有你应得的幸福……”
“是吗?”她干脆也靠到他颈边,想了想,道:“我当别人的妻子也没关系吗?”
沉默,但她察觉到他的身体倏地僵硬,拥住她的手也逐渐收紧。
她其实并不确定他对她是什么感觉,但她想到每次她和龙青骥或龙赤骥在一起说笑时,他总会莫名其妙的截断他们的对话,她老早就觉得他是在吃醋——因为她的学生们也常用这招来引起她的注意,再加上他刚才说的话,她才会那说碰碰运气,幸好这不是左轮手枪俄罗斯轮盘式赌注,非生即死。
他抬起头,眼神阴鸷狂猛,“你是我的妻子。”毫无预警的,他打横抱起她,快得让她差点尖叫起来,他将她抛到床上,健硕结实的身躯也跟着压上来。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喊叫声卡在胸口几乎跃出喉咙,但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事,他的唇再度覆上她的,炙热而需索、专横而急切,辗转缠绵之后吻向她的颊、她的眼、她的鼻……最后灼烧她线条优美的颈项,流连不去。
在他凌厉的攻击肆虐之后,她的嘴终于获判缓刑,感激的大大猛吸几口新鲜的空气……天啊,俄罗斯轮盘还是别玩得好,不是她不喜欢他的吻或她性冷感,而是她最讨厌酒精的味道,什么浅酌低唱、薰人欲醉……去!管他是谁喝了酒,她讨厌酒味就是讨厌酒味。
但除了酒味,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男性的躯体就不是她所能抗拒的了,这会儿他的唇正不断啮咬吮吻着也的脖子,和着他粗浅的气息让她越来越意乱情迷,而他的大手正往她的衣下探去,她在宽大的T恤底下……什么都没穿,天啊,再不自立自强,她肯定会在今晚被诱失身!
“喂!”她试着抓起她的头,在他耳边吼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他含糊不清的咕哝。
“你想和我上床做爱,是吗?”她的声音大得可以吓醒坟墓里面的人。
他抬头,唇边一抹邪邪的魅笑,“这有什么好怀疑的?”说着,又欲掠吻她的唇。
她赶紧抵住他的下巴,再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为这个问题略感不悦,仿佛她才是那个神志不清的人似的瞪着她看,“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妻子。”
“名字!”她吼:“我叫什么?”
所以动作在瞬间顿住,有一秒钟,她以为他会这么盯视着她直到永恒,但下一刻,他又变成悲痛哀伤的模样,“对不起……”他颤巍巍的抚解她的脸蛋,想要却又不能要的收放着他修长的手指。
“我不该这样对你的,但我克制不了自己,因为我是这么想要你……你可以骂我,就像平常那样骂醒我;你也可以打我,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好的……”
她柔柔笑起,“我是夏葵,是吗?”
“你当然是。”就像一种感谢,她虔敬的看着她。
她双手主动环上他的颈项,他这种浓情的模样快让她招架不住了,“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的,如果你想要我,我就给你……”
说着,将他的头按向自己,送上红唇,他呻吟了声,无法自拔的投入这炽狂烈焰中。一般而言,到了这种地步,女方都该心甘情愿、神魂颠倒的投向男方的怀抱中才符合爱情步骤,不是吗?
“咚!”一记手刀击向他的颈背,他无声的瘫倒在她身上。
“但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将他推璃自己平躺好,“基本上我不会相信喝醉酒的人,尤其你又醉得如此严重,要是真和你发生关系,明天醒来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就‘死无对证’了。”这成语这样用会不会太耸动了点?
她坐起身看他沉睡的脸庞,爱怜的笑容凝聚在唇边,“不过,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