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店伙计们则如释重负,纷纷退下,也不要什么赏赐。
在他们的心里,能够为城主大人效力,便是最大的赏赐了。
··············
与此同时,侍卫已经将端午与李二狗抬到了凤凰城的后山地牢。
这里,四周被高耸的木墙环绕,墙头布满了锋利的铁刺,哪怕是一只鸟也别想从这里飞出去。
地牢内,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一排排的木头栅栏将空间分隔成多个狭小的囚室,每间囚室内仅有一张简陋的木床和一只盛放食物的破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微弱的火把沿着墙壁摇曳,将人影拉长,投射在冰冷的墙面上,更添几分凄凉。
端午与李二狗被分别安置在两个相邻的囚室内,随着木门的轰然关闭,他们两个已然成为了阶下之囚。
不久,一名身材魁梧的狱卒手持火把,缓缓的走了过来,逐一检查着每一个囚室的情况。
当他走到端午与李二狗的牢房前时,停下了脚步,用火把照亮了他们的脸庞,似乎在看看新关进来的是什么人,然后再检查了一下锁门的锁头,着才与另外一名狱卒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随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端午突然起身坐了起来。
端午自然是没事。
当然了,不是他百毒不侵了,而是那肉他看似吃了,但其实都揣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城门口的守卫对他们不管不问,进入城内只有鬼子的奸细在跟着他这两名陌生人,这些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连鬼子奸细都能认出他们是伪装的,是陌生人。那么其他在城内居住的人,难道就认不出他们?
整个凤凰城只有几百居民,即便有相互间不认识的,也都应该见过。
但是这些城内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这也是最大的疑点。
所以端午猜测,虽然没有凤凰城的土着跟着他们,但是他们却无时不刻不在这些人的视野之中。
所以这个酒店也有问题,包括那酒店老板的偷瞄,都看在了端午的眼里!
另一个伙计则摇头晃脑,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道:“不,不,我看他们更像是行走江湖的赏金猎人,专门接取悬赏任务,这次恰好是接了除掉日本奸细的活儿。”
侍卫们也不甘示弱,纷纷加入这场无根据的猜测之中。
一位侍卫迟疑道:“依我看,他们可能是力行社的成员,专门执行一些刺杀鬼子特务的任务。”
另一位侍卫则持不同意见,他声音中带着几分调侃:“说不定他们是来自远方的神秘杀手,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凤凰城,而那个鬼子奸细是不小心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他们这才杀人灭口的。”
红衣女人听着这些五花八门的猜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们说得都有理,但也都可能是错的。”
红衣女人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缓缓的说道:“在这个乱世之中,人心难测,身份更是如雾里看花。不过,既然他们与我们无直接冲突,又除去了日寇的耳目,不妨先关押起来,等他们醒了,查清了底细再做打算。”
“城主英明!我们着就把他们关起来。”
侍卫领命,将那两个被麻翻的“奸细”带走,准备等对方醒了,再进行审问。
而酒店伙计们则如释重负,纷纷退下,也不要什么赏赐。
在他们的心里,能够为城主大人效力,便是最大的赏赐了。
··············
与此同时,侍卫已经将端午与李二狗抬到了凤凰城的后山地牢。
这里,四周被高耸的木墙环绕,墙头布满了锋利的铁刺,哪怕是一只鸟也别想从这里飞出去。
地牢内,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一排排的木头栅栏将空间分隔成多个狭小的囚室,每间囚室内仅有一张简陋的木床和一只盛放食物的破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微弱的火把沿着墙壁摇曳,将人影拉长,投射在冰冷的墙面上,更添几分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