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陀的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弟子以为,是上下一心,团结一致。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孟天弓站起来,手起刀落,一条一条的列着,动作也是均匀的。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似锦前程,毁于一念。”
孟天弓说完就坐下了。
玄涓又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水至清则无鱼,水至浊亦无鱼。”
“咳咳,那么容莱以为呢?”惹陀仙神清了清嗓音,问道。
“手握天界之权柄,撬势力,谋灵石,壮我之威。”容莱黑衣黑发,立身而道。
惹陀仙神相继吹了三段笛音,说道:“所言不虚。”
“今日,便到这了。”惹陀仙神从高座上站起,俯视。
这四个小辈的性格不一样,倒是都很有主见。
“弟子告退。”四人起身行礼,收拾东西。
惹陀仙神手边放着一本医书,气质高雅,静坐。
秋,瓜果飘香的季节,树上的落叶归根。
玄涓和徒弟走在后面,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出了瑶春阁内堂,宝芙和炙松走过去给他们递上汤婆子。
一直在门口等着的容莱上前。
面容姣好,眉山远黛,嘴唇微红。
“孟仙君,我有话与你说。”容莱与孟天弓对视,说道。
“师父,等我。”孟天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气度不凡。
玄涓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容莱往木桥的方向走,孟天弓跟了过去,两人行远。
院子前头,须眉站在树荫下等着。
太阳很大,照耀在大地上,铺上了一层金黄。
孟天弓跟着容莱走了一段路,脚步停下:“就在这说吧。”
“孟仙君,你可知容莱对你的心意?”容莱脸色白里透红,低着头说道。
“女子对男子的爱慕之情?”孟天弓眉头微微一翘,伶俐的睁大了丹凤眼说道。
“你知道?”容莱眸子讶异的抬起头看向葱葱容容的男子。
“我并不喜欢你。从前如是,现在也是。”孟天弓薄唇吐出,面容冷峻。
“孟仙君,我倾尽全力回到北寺院,昨天还受了师父的鞭刑,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些。”容莱泪水夺眶而,伸手握住了孟天弓的手臂。
“你和须眉好好过,其他的爱莫能助。”孟天弓无语的看了低头啜泣的黑衣女子一眼,拂了拂衣袖离开了。
是因为玄涓吗?你喜欢她?你的舞,明明是我和你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