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的徒弟,居然被他人如此对待。
做主?绑了赫连级和须眉的事情怎么让师父给自己做主。
难以启齿,她欲言又止。
容莱眸子莹莹,摇了摇头。
“你们来说。”南老轻叹了一口气,看向玄涓。
事情要从一只大鸟说起……
玄涓和孟天弓顿住!
嗯……
额……
说……说什么?
容莱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这么大的事他们两个竟不与追究?
“闯了什么祸,老夫回去再收拾。”南道语含怒气的对银丝黑衣裙的女子说道。
“一个两个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本老的徒弟本老自会管教,轮不到外人来插手。”南老听了容莱一番说辞,知道她理亏,又清楚徒弟的秉性,于是说道。
“容莱的银针得了本老一脉单传,人老夫带走了。以多欺少?你们两个小辈想算账可以来本老的南老殿。”
南道吹胡子瞪眼,拉着容莱“歘”的御剑而去。
孟天弓颇为郁闷,心里在呵呵呵。
玄涓走过去弹了他的脑门一下,嘱咐道:“还不快把赫连级和须眉放出来。”
“是的是的。”孟天弓随即把两个人从黄褐色大刀中放了出来。
“还没醒呢。”玄涓看了眼依旧还在酣睡的两个男子说道。
“晚上晚上。”孟天弓回答道。
玄涓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道:
“徒弟,为师要补一下觉,让仙仆进来帮你把他们两个带到揽水宛。”
孟天弓眸子暗了暗,今日若不是师父,他可能就出事了。
“你怎么还不走?”玄涓问道。
“昨日承蒙相助,多谢师父。”孟天弓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仙人膝如铁。”梳着双髻的女子瞥了一眼,淡淡道。
“是。”
她嘱咐道:“起来,这段时间师父有事会出门一趟,你待在北寺院抓紧修炼。”
“师父要去哪?”
“少打听,记住了,这一茬一概不问。”
孟天弓继续跪在地上,把黄褐色的大刀双手举过头顶递着。
“你拿着,给这把黄褐色宝刀取个名字。”玄涓移步,双手握住他的双臂将他扶了起来。
“师父给取一个。”孟天弓站着语气稳重的说道。
“亲力亲为。”
玄涓坐在了梳妆匣前,打着哈欠卸下了一支钗子。
“那就叫它——涓弓了。”孟天弓也不推托,酒窝深了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