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当你的侍鬼,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的好嘛!”给他买件衣服怎么了,这女人还真是小气。
她这那里是找了个侍鬼,这分明是找了位大爷。她苦笑几声,开始专心的给他烤衣服。以前伺候师父都没这么麻烦,他比师父还难搞。
衣服烤干之后,她闭着眼把手伸到后面去:“给,烤干了。”易恺把内衫脱掉丢到姜梵头上,赶快把外杉套在身上。
“我说,你就不能好好给么。非要往我头上扔,更何况我的手还伸在后面。”真是对他服气,把她头发都弄乱了。
虽说她不怎么太注意形象,可也不能太过于邋遢。这破山洞除了一个鬼,什么都没。多亏是她,要是云家那位小娘子。估计早就喊着要回去了,世家小姐有什么好的。
要是把杨沫妍丢出云家,估计一天都活不下来。世家小姐就是花瓶只能看看,她们什么都不会做。连洗澡穿衣都要下人服侍,她想想都汗颜。
她把烤好的内衫递给他,他接过衣服换好。还是干的衣服穿着清爽舒服,可一想到沫妍要与云彭同睡一床。
心又开始堵了,他们本就是夫妻。同睡一床很正常,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他拿过姜梵放在一旁的剑,剑上挂满了铜钱。
他好想把那些多余的铜钱都丢掉,姜梵握住他的手腕:“你拿我的剑做什么?”
“去给你杀几只兔子,野鸡。你不是说,你今天晚上的饭没着落么。”
姜梵抢过剑:“不行,我这剑是杀鬼的。你用来杀猎物,沾到牲畜的血会消损剑的灵气。我宁愿不吃也不允许你这样做,还有个包子足够晚上填饱肚子了。”
易恺看着她:“随你,反正饿的又不是我。”
他还真是够冷血无情的,说话依旧那么毒。她好想掐死他,她饭量那么大一个包子怎么够。她就那么一说,他还真的相信了。
这才下山第三天,难道她就要饿死在山下了么?她的命好苦,摊上这么一个大爷命更苦。她嘴角有些抽搐,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该哭。
现在都没钱找个像样的地方住,只能窝居在这个山洞里。这山洞这么冷,连床棉被都没。昨晚睡着是因为昏迷了没感觉,今天可怎么办?
算了,还是多去捡些柴火。今晚就指望这些柴火度过,等她捡柴火回来发现易恺不见了。他去那里了,她连忙看了看她的剑。还好,她的剑还在。
只要剑没被拿走,什么都好商量。话说他去那里了?她往火堆旁边凑了凑,冷死了。今年的冬天怎么这么冷,比山上还冷。
她把手烤暖和后捂住耳朵,这火堆真是救命火。易恺进来把两只兔子,一只山鸡还有一个狐狸丢到她面前。她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腿,指着地下的猎物:“这都是你捕的?”
“不然你以为,天上掉下来的。”脏死了,满手的毛。这地方也没水,他出去看了看附近有条河。
他拿起石头把冰面砸碎,刚准备洗手。姜梵连忙阻止他,把水灌到葫芦里倒水给他洗手。她瞥了他一眼:“这是给人喝的水,你把水弄脏了喝的人会生病的。”
“夏天在这里洗澡的人多了去了,就你事多。”他见了好几次了,还好他以前喝的水都是从山上引下来的。
她本来还想
喝的,连忙把葫芦里的水倒掉。还好她没喝,这岂不是别人的洗澡水。难道这条河是专供别人洗澡的?
回到山洞后易恺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姜梵看着地下的猎物咽了咽口水。这怎么搞,她没杀过生。她把兔子捡起来,看了一圈这兔子身上都没伤口怎么死的:“喂,他们都怎么死的?”
“窒息而死。”她的问题怎么这么多,反正猎物给她打回来了。吃不吃随便她,追那些猎物可是很费神的。都太能跑了,他追的累死了。
直接说掐死多简单明了,还窒息而死和她拽文。她拽着兔子的耳朵:“我没杀过生,这个怎么搞?”
“拔毛,用刀子开膛破肚。取出内脏,放在火上烧。”他说的这些她都懂,可她害怕。她用鞋子碰了碰他的鞋子,他不耐烦看着她。
她也是下山才知道,原来兔子也是可以吃的:“你帮我好不好,我不敢。我在山上都是吃素,我还是第一次吃荤的。”
易恺看她像是看怪物一样,她是那座山上来的奇葩。没吃过荤的,她以为她是尼姑庵的尼姑。他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人虽然傻了一些现在看着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他伸手接过兔子,朝姜梵伸手:“剑。”
姜梵抱住她的剑:“不能用我的剑,你休想打它的主意。”
“不用剑划破,怎么把皮剥下来。你难道想把皮吃进肚子,若你想我倒是不介意。正好省了我的事情,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早做决定。”
又为难她,好难选。对了,下山前大师兄给她带了一把小短刀,她居然现在才想起来。她连忙从包袱里找到短刀递给易恺,易恺接过刀把兔子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