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喜欢吃就多吃点,反正多煮了很多。”赵年笑眯眯的说道。
女人皮肤挺白的,不像是农村人,白里透着玉润的光泽。
赵年最喜欢的是秦京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每一分每一秒都流露出清澈
的愚蠢。
这可不是骂娘。
俗话说,蠢得可爱!
聪明的女人,反而不怎么招男人喜欢,那样的女人,多半比较强势。
往往秦京茹这种大大咧咧的傻憨憨,更讨人喜欢。
单纯到傻的女人,她眼里有光。
“你这里,嘴角有饭。”
“这个位置。”
赵年摸了摸自己嘴角,示意秦京茹,奈何秦京茹左右不分。于是,赵年伸出大拇指拭去秦京茹嘴角的米饭。
当赵年拇指触碰秦京茹嘴唇的那一刹,年轻的女孩浑身一颤,身体骤然间急剧升温,好似火炉一般燥热难耐。
明明,赵年只是不经意间拇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嘴唇,秦京茹却清晰感觉到有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嘴唇流遍全身。
那哪儿是大拇指,分明是控制电流的开关。
秦京茹立刻霞飞双颊,羞涩的低下头,不敢正视赵年。
她真希望,赵年可以再做一次,再触碰一下自己的嘴唇,被“电”的酥酥麻麻的滋味,让秦京茹流连忘返。
她甚至浮现出想要把赵年的大拇指,放在自己嘴里亲亲的念头。
天呐!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且邪恶的想法?
羞死人了,索性赵年不知道,嘻嘻!
“看看她那个骚劲。”
水池洗碗的贾张氏,斜眼瞪着秦京茹,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
看到秦京茹一副熟透了的姿态,贾张氏不由得想起当年秦淮茹刚嫁到他们贾家
那会儿。
想起来,贾张氏都忍不住要掉眼泪。
秦淮茹跟贾东旭俩人新婚燕尔,初尝禁果…那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
一整宿一整宿的,没完没了。
跟他们睡同一张炕上的贾张氏,那叫一个煎熬。
她那会儿正当虎狼,又是个久旱未雨的寡妇……你想想,那得多难受。没有犁坏的田,牛先吃不消了,一宿五六次,秦淮茹是完全没吧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最后意志消沉,精神萎靡的贾东旭,就这么倒在了工作岗位上。
也就是自己儿子,别人家的儿子,肯定不能算工伤,纯纯就是逼伤要的命。“这毁家娘们儿,谁娶她准倒八辈子血霉。”
“一个女人,吃那么多,谁家有这条件养得起?”
“也不知道给我们家棒梗拿点。”
槐花饿的胃抽搐,躺地上打过哭闹,贾张氏跟没看见似的。
棒梗翘着尾巴眼巴巴一副乞要的流浪狗模样,实在让她心疼的紧。
眼神再落赵年身上时,贾张氏内心无比恶毒的诅咒道:“做人不能太狠毒,有那么多吃的不接济我们家,早晚天收你“!”
“你肯定不得好死!”
秦淮茹见不得赵年,秦京茹有说有笑的吃的那么香,留这也碍事。
“京茹啊!吃完我送你回乡下,正好我回去也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