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冷笑道:“不是你在讨论政绩问题吗?不是你自诩是青天大老爷,觉得你成绩突出,组织必须提拔你吗?你得拿出成绩说话吧?而不是空口无凭!满口喷粪!”
他还没有到城关镇上任,丁昌荣就敢跑到县委来闹事,想让张俊当众出丑。
这样的人,将来共事之时,肯定会产生冲突和矛盾。
当着王吉祥的面,张俊如果不能压制住丁昌荣,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在城关镇,张俊才是老大!
他不仅是镇委书记,还是县委常委!
丁昌荣一个小小的镇长,就敢如此目中无人。
张俊今天就是要打掉对方的威风,杀掉对方的锐气。
丁昌荣以为张俊是外来户,是个年轻人,就好欺负。
张俊的沉着冷静,犀利反击,却让丁昌荣一再碰钉子。
丁昌荣憋红了脸,咬着嘴唇,说道:“张俊,你挺能说啊!不愧是当过马红旗秘书的人!可惜马红旗已经调走了,没有人再罩着你。我跟你说,城关镇可不是你任性胡来的地方!你要是识相,趁早调回省里去!”
张俊不怒反笑,哈哈大笑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省委组织部长呢!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对方,对方的举止越是出格,今天丢的面子就越大,张俊以后越好拿捏此人。
丁昌荣怒目圆睁:“我不是省委的组织部长,但在城关镇,我说了算!不信?你就等着瞧好了!”
张俊看向陈国良,似笑非笑的问道:“陈书记,怎么城关镇不归易平县管吗?单归他丁昌荣一个人所有?在你们易平县,镇长不应该在书记的领导下开展工作吗?镇长的权力可以一手遮天?连组织任命的县委常委都敢不放在眼里?他是单对我一个人心存成见?还是不服组织的任命,所以戾气大?”
陈国良尴尬得笑了笑:“张俊同志,你也看到了,丁昌荣同志今天喝多了,所以口无遮拦。”
张俊淡淡的道:“这只是他今天的特殊表现?还是平常都是这样子?如果是今天失态,那就是针对我和王部长喽?县里能让这样的人主持城关镇工作几十年,呵呵!有意思啊!王部长,你说呢?是不是脾气越大,越能顶撞上司,越目中无人的人,越能得到提拔和重用?”
这话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而且他把所有人都拉到了自己阵营,成功的将丁昌荣孤立起来。
王吉祥眼神里闪过一抹凌厉之色。
丁昌荣的胡作非为,已经严重损害到了他的光辉形象!
“岂有此理!城关镇不是谁一个人的!谁要是胆敢搞权力特殊化,我王吉祥先饶不了他!”王吉祥咬着牙,冷冷的说道,“陈国良同志,你们县里的人事,也该整顿整顿了!目无领导的人,毫无建树的人,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