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衍无奈:“你自己看看,这一身的痕迹除了你,还有谁弄得出来?”
裴鸣野眸中隐隐燃烧的妒火一下子染上了别的颜色,略显粗糙的指腹稍加施力,在斑驳的红痕上缓缓地揉,嗓音也哑了下去:“眼睛看到了也不行。”
“那你……”夏书衍腰身颤了颤,“那你弄瞎自己的眼睛吧。自己吃自己的醋,可真行……”
“便宜那个臭小子了。”裴鸣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俯身牢牢堵住水红的唇。
“那你呢……”唇舌交缠的间隙,夏书衍断断续续地问道,“看见、十八岁的我……动心了吗?”
“我永远都会为你动心,你知道的……”裴鸣野喘着气往后退开一点,嗓音低哑又性感,“无论是十八岁的你,还是二十八岁的你,裴鸣野永远都逃不出夏书衍的手掌心。”
夏书衍眸底水光激艳:“油嘴滑舌……”
“老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裴鸣野吻了他一下,翻身下床,“我给你买了件衣服,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夏书衍有不好的预感:“你买了什么?”
“校服。”裴鸣野拿着一个盒子走回来,“高中校服。”
“我不穿。”夏书衍撑起手肘,“你不是亲眼看见高中时期的我了?”
“那不一样,我就想看现在的老婆穿。”裴鸣野单膝跪上床,低低沉沉地哄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穿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夏书衍舔了下唇:“你先拿出来我看看。”
几秒后,他将布料扔到那张俊脸上:“裴鸣野,谁家的高中校服长这样?”
裴鸣野接住小裙子,装傻:“我随便买的,有什么问题吗?”
“裴鸣野你——”夏书衍又羞又气,“果然还是十八岁的你更单纯可爱。”
裴鸣野眸光一暗,强行按捺下去,抬手将人抱到腿上:“乖老婆,老公帮你穿……”
白色水手服胸前镂空,饰有蕾丝和蝴蝶结,上衣很短,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下面的百褶裙就更短了,只堪堪遮住挺翘饱满小屁股,动一下就会……
更要命的是,白丝腿袜穿至雪白如玉的大腿,勒出了一点丰腆的肉感。
夏书衍头一次穿这种衣服,内心实在羞耻,又长又密的眼睫半阖,不肯看自己一眼。
裴鸣野也不强迫他,将他翻过来,含住发烫的耳垂:“老婆,你这样穿真的好漂亮,比高中时的你看起来还清纯……”
夏书衍想说话,下一秒却化成了一道气音……
不知过了多久,裴鸣野将他面对面抱起来,走进浴室。
水手服半挂在身上,布料已经被弄得惨不忍睹。
裴鸣野背对着镜子,掐住湿鹿流的下颌,抬起怀中人的脸:“老婆,看看你自己多漂亮。”
夏书衍眼尾湿红,尾音发颤:“够了……”
“不够。”裴鸣野将他抵在盟洗台上,甚至完全不用撩开裙子,哑声逼问道,“老婆,你更喜欢十八岁的那个我,还是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