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不是高中生了,也再也不像以往那样亲昵。
可有些习惯,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从未改变过。
第19章
听说红狮酒店的最顶层被海外归来的阔少包了一个月。
这一举动传到了该城市的名流圈里,所有人都想打听这位阔少到底是何方神圣,石油国的王子?犹太家族的少爷?
他们像《了不起的盖兹比》中参加盛大派对的宾客,用尽一切手段打听着神秘富豪的身份,但却毫无头绪。
但今天,这位阔少的家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如琢,我听他们说有个阔少包了一个月的红狮酒店顶楼,没想到是你啊。”
男人坐在红木沙发上,局促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该酒店是时期某个黑道大佬的私产,如今依然是奢华与顶级的代名词。光是自己坐着这一套红木沙发和屁股下垫着的云锦,就昂贵得难以估算价格。
但看到站在窗前的简如琢,他还是稍微松懈了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这里的男主人一样。
“嗯是我,”简如琢转过身来望着男人面前两杯白葡萄酒,是刚刚自己让侍者送过来的,男人的已经见底,自己的那杯却还没有动。
“我还以为你——没想到你这么优秀,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男人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柔,向简如琢展现自己温柔可靠的那一面,但今晚的简如琢看起来有些不太一样。
以前他总是冲上来黏着自己,管自己叫“哥哥”,只要自己稍微对他好点,他都会笑得跟花儿一样。哪怕自己把他当作发泄怒火的工具,他也不会离开。
那感觉像什么?像被雨淋湿无处可归的小狗。
“也没什么,都是妈妈的礼物,”简如琢离开了那扇落地窗,他今晚穿了件白色的真丝睡衣。
他本就是相当瘦弱的长相,这么穿着总有些营养不足的嫌疑。
“妈妈?你的母亲吗?”
“妈妈就是妈妈,”简如琢坐在了男人的身边,指尖摩挲着玻璃杯的底部,“哥哥最近不开心吗?”
男人坐直了身体,准备开始自己的长篇大论,他似乎一直在等简如琢问出这个问题。
“确实,最近不太顺利,”男人摆出一副憔悴的模样,“我之前不是有个未婚妻吗?她的朋友,就是一个网红,好像是叫尤旗吧,那个骚居然看到我们俩了,他还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我未婚妻,说我骗婚。”
“尤旗?”简如琢先是一愣,随后舔了下自己的嘴唇。
他似乎想起了那天名片的味道。
“结果我未婚妻听了他的话,要跟我退婚!我为了这场婚礼殚精竭虑,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再一个我骗她什么了?她又没有问过我这方面的事情。”
简如琢把手放在他的膝头,掌心的温度传递到男人的身体,像是在安抚他一样。
“不过也好,”男人捉住了简如琢白皙的指头,“现在想想我哪个未婚妻脾气又大,又没主见,听别人的挑拨,我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如果没有她退出的话,我怎么能注意到你呢?”
“我?”
简如琢抽出了手指指向自己。
“是的,我想好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