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的,则是女人未着寸缕的身子,皮肤白得像是刚从牛奶中捞出来的温玉,而那张漂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珠。
楚楚可怜,稚嫩的风骚。
“大腿叔……唔……”
担忧的话没说完,女人便被强硬地拉进了一个宽阔的胸怀。
灼热的温度,令她不自禁地轻颤起来。
白天,温言说过,她如今的心病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通过这么久的心理治疗,她只知道对一个看不清的人感到恐惧,可是,为之恐惧的事情她并不清楚。
或许是当时她的年纪太小,根本不懂。
也或者是,伤害太大,以至于即便她回到了八岁的记忆,也还是不能让自己直面那些经历。
温言说,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给她建立一种新的思维模式,以彻底掩盖她内心对那些事的恐惧。
霍廷深并不懂心理学的东西。
只知道,如今的她根本就不能够受到任何刺激。
遑论是通过刺激来建立新的思维模式?
所以,今晚,当他看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就彻底怒了。
他疼惜她,所以,连他都不敢轻易尝试。
可是,她倒好,反而大大落落地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他恨她不懂得保护自己。
却又为了她而发疯!
天知道,在知道她做这陌生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他开心的时候,他有多高兴!
他恨不得当场就要了她!
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拖着最后一点理智,他落荒而逃。
本想着,像以往那样用凉水压制。
可是,这回,不知是不是酒精助燃,那种妄图毁灭一切的念头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怒兽,汹涌地将他的自控力吞吃干净。
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被子下的雪凝脂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