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深被转移到了病房。
因为麻醉没过,所以还在昏睡中。
黎苏握着他的手放在脸侧,一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脸,眼泪就不住地往下流。
这时,寒鹰走了进来。
“太太,夜深了,您吃点东西然后休息吧。”
黎苏回过头去,哭着道,“你们为什么不上楼!”
声音略有凄厉,带着质问的味道。
寒鹰透过墨镜与她对视两秒,随后,低了低头,“这是霍先生的意思。”
声调依旧冷漠,但是,却令人听出了几分隐忍的怒气。
当然,那怒气不是针对黎苏。
黎苏刚刚是愤怒心切,急于找一个突破口发泄,此刻,理智慢慢回笼后,才知道自己不该朝寒鹰发脾气。
若非霍廷深吩咐,他们怎会眼睁睁看着霍廷深有危险而不顾呢?
擦了擦眼泪,黎苏语气软了下来。
“对不起,寒鹰……”
闻言,寒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立刻转开了。
抿了抿唇,低声道,“太太不必道歉,是寒鹰无能,没有保护好霍先生。”
两人沉默了一会。
最终,还是黎苏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霍廷深为什么不让你们跟着?那个项先生究竟是何来历?为什么感觉霍廷深对他那么忌惮?他们不是义父跟干儿子的关系吗?”
黎苏满腹疑问。
一串问题像连珠炮弹一样扔出来。